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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悻悻然,但這個還是不敢馬虎。
大家以前爆發瘟疫的時候,許多大領主都是丟棄了自己的領地,先去能源島上躲避。等到感染者全部死亡,領地被自然淨化之後再回去的。
只有海棉的摩天島是克服了瘟疫的,她有藥劑。
周聰這傢伙有錢,現在所有人裡面,恐怕就屬他最有錢了:“同窗一場,先弄點藥,要啥腳踏車!”
海棉哭笑不得,只得道:“明天考完之後,我先回摩天島,到時候把藥給你們送來。”大家都是一陣叫好聲,黃厚又淡淡地接話:“一瓶藥劑十個金幣。”
大家指著他又是一通唾罵。
一直聊到後半夜,大夥都睡了。天氣有些涼了,海棉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黃厚就把自己的半床被子也蓋她身上。她睡夢之中覺得很暖和,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天亮之後,海棉睜開眼睛,一抬頭,眼前是一個男子的喉結。她迷迷糊糊地上下一摸索,猛然摸到什麼硬硬的東西。
她可不是純潔少女,一下子就嚇醒了。趕緊裹著被子把頭蒙進去,滾到牆邊去了。黃厚當然也是嚇了一跳,見她這樣,反倒好笑起來——她把黃厚的被子也全捲走了。
黃厚往後一瞄——他身邊睡著周聰。周聰晚上睡覺踢被子。黃厚隨手把周聰的被子拉過來蓋身上,周聰人小,也睡得乖,不一會兒整個貼著他睡著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大家該起床了。周聰揉揉眼睛,明顯對被子的歸屬權有點鬧不明白。半天突然問了一句:“黃厚你身上什麼玩意兒這麼硬?”
海棉簡直要鑽到床下去,大家都是一陣無語。王繼紅嘿嘿直笑:“你還小呢,等你長大了也會這麼硬的。”
畢竟有女孩在,大家都很不好意思。海棉更是垂著頭誰也不敢看。只有周聰一臉坦然地摸著自己的臉:“你就不能睡覺的時候先把它摘了,看看把我硌得。”
海棉都忍不住說了一句:“這怎麼摘啊……”
大家都是一通笑,周聰這小子別看人小,真是又黃又暴,黃厚那麼淡定的人,臉上都掛不住了——這是紅果果地調戲好吧!
“直接剪了不就行了嗎?!”周聰捂著半邊臉,大家笑得死去活來。
笑完之後,就見周聰指著黃厚衣服口袋上的扣子。
……
梳洗之後,大夥兒去食堂吃早飯。因為還要仰賴海棉的瘟疫治療藥劑,這會兒大家都跟海棉坐得近——交情就是這麼坐著聊著就出來了的嘛。
再說了,海棉一共兩個島,一共會做多少瘟疫藥劑?萬一到時候不夠用,總得有個先後吧?誰先誰後?
海棉被人這麼眾星拱月地圍著,心裡也在想這個問題。這次水災,大家已經受災嚴重了,如果再遇到瘟疫,那可真是要糟糕了:“我這就跟管牧說一聲,讓他先做藥劑備著,你們就放心吧。”
大家當然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們對海棉還是很有好感的——在自己受災的時候,只有這麼一個人送來了救命糧。而且全無所求,大家口中的感謝,倒也不是隻說說而已的。
海棉真的跟管牧說了藥劑的事,管牧自然答應下來,表示會讓白朮和紫心連夜配製。大家這才略略放心,只有黃厚又補充:“金幣都別忘了啊。”
大夥又是一陣鄙視。
到考場之後,入場檢查特別仔細。好在那時候還不流行小抄,也沒查出有大領主作弊。海棉知道自己的試卷要寫黃厚的名字,一直學得特別認真。雖然字寫得還是不好,但是題是能答了。
四十分鐘之後,她就出場了。迎面正遇到雲圖——黃厚還沒出來,海棉全程缺勤,他不敢馬虎,每個題都答得非常小心。
萬一要真不及格,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