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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是他為安溪抱不平啊,那個他自小照看到如今的少爺,老太爺和夫人的過早離世讓少爺被迫提早長大,一點一點的把對老太爺和夫人的依戀都移到了老爺身上。
本來見著老爺親近少爺他滿是欣慰,想著這對父子對彼此都是依靠。卻不想才短短四年不到的光景,老爺就再次對少爺漠視到如此程度,他知道老爺在生老太爺的氣,可是少爺何辜?為何要受到老爺如斯對待?
蘇平那赤&iddot;裸裸的質問讓程明和蘇慶都沉默了下來,少爺對老爺滿心滿眼的孺慕和依賴,老爺對少爺的疏離和冷漠,這些他們都一一看著,同樣的不解和滿心猶疑,但他們只是為人做事,沒資格去插手他人家務事。
另一廂,安家書房內。
沒有開燈,周圍的黑暗淡淡籠罩,安宸站在視窗望著漆黑的夜空,閃亮的星辰璀璨耀眼,只是都抵不過那抹無底的墨黑,好似再亮的光芒也無法印上那雙冰冷無波的眼,無垠的薄涼。
晚上的樹林總是衍生出說不清的恐怖色彩,窸窸窣窣的聲音,風撫過樹葉到處都揚起了沙沙聲,好似四面八方都有什麼東西蜂擁而來,潘騰起心底的恐懼,越發扭曲了視覺,黑色的影子搖曳,仿若下一刻就會有鬼魅之影騰空而顯朝著你撲過來。
就在這種地方,一個矮矮的黑影摸索而行,突的,矮影一個趔趄往前撲倒,除了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外什麼都沒有,沒有痛呼沒有驚叫。就在矮影摔下的頃刻,有什麼在密密的樹林中閃耀而過,就如同月下的波動的水紋。
從地上爬起來,安溪看了一點就跟被反向折斷的膝蓋處,只見那裡靜靜躺著一塊嬰兒腦袋大小的石頭,有些稜角,上面沾染了一些還未乾的血跡。沒有太過在意,安溪把膝蓋上滲出的血液抹乾淨就要站起來繼續走,卻突的發現了不對勁。
亮,太亮了!明明是黑夜,月光還被密密麻麻的樹木擋住了,只有樹葉間灑下的幾點光屑,可現在雖然說不上大白天可也不暗,就和黃昏時辰的光線差不多。
安靜的從地上爬起,安溪謹慎而小心的往四周看去,卻發現樹林早已不是那個樹林,因為他確定,他走的那個樹林,觸目之際沒有任何溪流,而現在,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一條清澈的小溪水聲潺潺,不遠處,斜陽映山水接天,正是逢魔時刻。
這裡是哪裡?難道他摔了一覺就把腦子中的時間段給摔沒了?明明他的記憶很清楚的告訴他現在是晚上,可為何有太陽?還有那些層巒疊起的高山,廣闊無際的湖泊,拂面微風涼慡的絕對不像是在夏日……這分明和他走著的樹林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不止。
鬼撞牆?壓住心裡泛起的毛毛,安溪屏住了呼吸,順著溪流走了下去,直到太陽越來越沉下,天空只浮著幾絲橘紅色的紅燒雲而他依舊沒有回到原點後,安溪才鬆了口氣笑自己竟因為重生一事而變得迷信了。
雖然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他又是怎麼到這裡的,但不得不說這地方太能夠勾起人渡假的欲&iddot;望了,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在小溪旁邊不遠處自成一個池塘那般大小的水潭邊的石頭上坐下,深呼吸一口,吸入肺部的空氣清新的好似完全沒經歷過汙染,清澈的一眼見底的水流更是讓本就饑渴非常的安溪直接用雙手捧著喝了點。
在又悶又熱的天氣中走了那麼久,安溪早就覺得渾身粘膩不堪難受的緊,現在眼前出現了一條看上去就覺得涼慡舒服的小池塘會幹什麼?當然洗個澡把自己弄乾淨了,於是,脫下衣服,直接穿著褲子入了水,半點都不吝嗇水源,畢竟旁邊還有溪流。
等覺得差不多了,安溪爬上岸低頭看向了已經喪失了知覺的膝蓋。那裡,褲子早就破了幾個大口子,膝蓋被割出了好幾條傷口,深且長,皮開肉綻,裡面還夾了一些細碎的石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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