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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旁人有什麼理由阻止呢?可是這類說辭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用的多了,難免會讓旁人產生強買強賣的感覺。
那個崔珍,顏瞳真不想說什麼了。
摸著自己的良心,顏瞳正色道:“你到底是誰,你把蔣燼雪怎麼了?還有他,他這樣子是被你迷惑了吧!根本不是心甘情願!你最好還是不要亂來,否則——”
“否則什麼?”蔣燼雪嬌笑出聲,“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幾天你一直在看我,不是也愛上我了吧,如果我亂來,你會如何?”
根本沒有看見她怎麼移動的,等顏瞳反應過來時,蔣燼雪已經依在他懷裡,用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臉,摸到他的頸子,要把頭湊過去。
顏瞳一把推開蔣燼雪,恨恨道:“蔣燼雪絕對不會像你這樣!”
蔣燼雪低了下頭,就著那個姿勢搖了搖,突然又把頭抬起來,臉上帶著笑,卻看起來要比任何人都傷感,她笑著,眼中似乎有淚光閃爍:“你知道什麼?我怎麼不會像這樣?口口聲聲說是,可你又知道什麼?”
顏瞳的確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對面那個也的確不怎麼像他認識的蔣燼雪,他半天只說了一句話:“可你這樣也不能說是對的。”
蔣燼雪半晌無聲,過會在顏瞳意外的時候,突然道:“不陪你玩了,呵。”說完抬手一揮,只見一片片花瓣在顏瞳眼前飄過,而蔣燼雪人卻不見了蹤影。站在原地的崔珍身子一震,失控的大叫:“阿雪,阿雪!”
顏瞳十分不解,可是在看見不遠處的成蔚然的時候,還是帶著幾分欣喜走到他跟前,抱歉道:“剛走了,你來晚了。”
成蔚然稍微打量了他一下,之後目光就轉移到崔珍身上去了。
顏瞳也看向崔珍,問道:“他沒事吧?”
成蔚然不語,目光中卻多了幾分以前顏瞳從未見過的神情,似乎是帶點輕視和鄙夷。
顏瞳身子心裡咯噔一下,突然間有些不好的預感,卻是跟崔珍無關的。
成蔚然站在樹下,而顏瞳則是半靠著樹蹲著,腳邊有隻兔子在刨坑。
樹上的桃妖嘆息道:“她又看不到我了。”
兔子停下刨坑的爪子,抬頭看了那人一眼。
成蔚然道:“這林子跟你初來的時候有何不同?”
桃妖道:“初來的時候……”他說著,臉上多了分懷念的神色,“剛剛循著她的蹤跡過來的時候剛好是初春,這是一片即將枯死的桃林,已經不會開花了。”那時候還是小女孩的她,就蹲在樹下哭。他為了讓她高興起來,動用了自己殘存不多的法力,讓這一片桃林開了花。許多的花,一簇簇的,不像桃花,倒像成片成片的雪,飛飛落落,幾乎沒有衰敗。多年不開花的桃樹再次回春,這一景觀吸引了許多人。以後的每年,這個時間,他都會讓桃花開花,可是隨著光陰的流轉,他的法力漸漸不足,已經不能再讓桃樹開出滿樹的花了。
成蔚然對他的情緣不感興趣,只瞧著樹上的半開的花苞,不語。
桃妖失笑:“若說奇怪的話,倒也真的奇怪,某一年桃花開的時候,有個女孩跑過來跌倒在樹下,她能看到我,於是我就把她扶了起來,那時是我最後一次用法力使桃樹開花。之後的每年她也都會來,而桃樹雖然沒有法力,卻依然會開出兩三枝來,今年似乎花要比每一年都要多而且豔麗呢。可是她還沒來。”
兔子蹭蹭爬上樹,叫一直在旁邊研究它的顏瞳嚇了一跳,站起來就往成蔚然身後蹭。
桃妖抱著兔子,撫摸著兔子的腦袋,失落的笑容裡依稀有幾分安慰。
“怎麼了,你是覺得這林子有問題?”顏瞳站在成蔚然身後,悄聲問。
成蔚然沒有回答他,而是對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