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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時日,日本的電影圈的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可就是伊達大尊的了。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論調,卻偏偏透著一股子年少輕狂的滋味。
聽到二人談論伊達大尊的名字時,某個年輕人摁下了頭上的漁夫帽,然後跟著他們兩人乘上了那趟根本就不是他想坐的地鐵線。
在地鐵上,年輕人摁掉了找自己的電話,關上了手機,然後鬼使神差般的跟在兩個人的身後。
。
。
說實話,跟蹤自己和佐伯克哉兩人的那傢伙——技術太差了。
“也太業餘了吧。”
“澤越你能分清專業人士嗎?”
“可以哦。”
“大言不慚。”
“不,這叫做自信。”
旅途上有了佐伯克哉這個說話物件,再怎麼無聊的旅程都變得稍微有趣一點了。
本來拿著地圖打算按照自己的策劃去周遊全國,可是誰知道居然變成了幹架之旅。
“真是麻煩死了。”
看著前方那些站在轟鳴的改裝機車前的暴走族,澤越止合起了手上的地圖手冊,往包裡一丟。
“都是你這一路上惹了太多的麻煩的緣故。”
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有嗎?”
“有啊。”
佐伯克哉將手上的行李箱往身後的那個進退兩難的跟蹤者方向一推。
“喂,那邊的那個斯托卡,我們的行李暫時交給你保管了。好好愛護啊。”
澤越止將手上的行李包往身後一丟,穩穩當當的落到了佐伯克哉的那個行李箱旁。
知道自己幹了跟蹤狂這種變態事情的年輕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將兩人的行李拉到了一旁。
然後,在他面前,出現了現實版的暴力美學。
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志向是導演的年輕人根本無法理解暴力美學的定義。
他完全無法理解這種充斥著鮮血拳頭和戰鬥的“美”為何物。
但是現在這一切就在他的面前出現。
木刀劃開空中,敲在人手骨上發出的沉悶聲響與之後的那一聲慘叫,美工刀的刀片劃開肌膚時帶來的鮮血飛濺,還有那在戰鬥的中心的兩位少年,發自內心的笑意。
並非被暴力迷惑陷入了瘋狂,而是單純的在享受。
“連打架都能感到愉悅,我的人生啊……”
澤越止將木刀往肩膀上一擱,踩著一地□□的“屍體”向著外面走去。
“克哉啊,快點打電話叫警察和救護車來啦。”
“附近的居民為什麼不會叫啊。”雖然抱怨著每次都是自己來打電話,可佐伯克哉還是摸出了手機。
“這種鬼地方的居民只有居無定所的流浪漢吧。”
澤越止將木刀重新掛回了腰間。
“但是最近的流浪漢不是就算沒有房產,也會保留手機啊ipod之類的東西嗎?”
翻開了手機,佐伯克哉摁下了打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號碼。
“因為這個國家的電子產品業競爭又激烈東西又便宜嘛。”
澤越止嘆了口氣,從那位發怔的年輕人面前拿起了自己的行李包。
“這個世界的末日題材,如果是電力全部消失的話那才是人間悲慘劇吧。”
佐伯克哉聽著通話音,淡定的等著下面的內容出現。
“顯然的吧。”
“嗯,顯然的呢。”
電話通了。
“是警察局嗎?是這樣子的,我是來大阪旅行的遊客,結果在xxxx地方見到了好像是群架之後的現場……”
佐伯克哉告訴了警方這個地方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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