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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小白騙我?———那,那小白也沒有———”誒,說實話,高犰心腸不壞,她一想既然自己沒得,估計小白也沒得,替自己替小白都慶幸呢。
卻這個時候又聽見,
“就算你得了,也沒什麼。”
她抬起頭望他,這事兒說起來淫得很,可是,他這麼說,她心裡真的很暖和。
她又低頭看他的二祖宗,這次,看得更坦然,
“怎麼黑乎乎的呢,”
他舒服地躺下頭,“三年前執行任務燒了的,”
“那一定疼死了。”她憐惜死樣兒,
他突然笑起來,“你剛才也問過我這,也提起疼,你特別怕疼?”
“嗯嗯,”她點頭,“一疼我就流眼淚,其實也沒想哭,”她挺坦白,感覺這麼跟他聊天特別舒服,他柔柔不失灑脫的眼神注視著你,叫你特別放鬆,願意跟他說起一切。———也許,這也就成為後來犰犰跟著他無論是做AI或者搞別的,本質上雖說就是鬼混,可,混得大大氣氣,溫溫暖暖。
奇異的,大妖捏著小鬼,兩個人全光著下半身,卻沒有比這更坦然地談天談地。其間,幾次又接收到訊號,大妖把手指一放到唇邊,小鬼就閉嘴,安安靜靜看他聚精會神做正經事兒。好了,他只要舒服地躺下頭,她就嘚啵嘚啵又說開。
還是其間,她摸了他,他也摸了她,兩個人摸的氣踹噓噓,連嘴兒都沒親,就是抵著額頭彼此笑。
犰犰覺得,跟著他,有種及時行樂的暢快,很下流,同時,很大氣。
(光棍二更祝各位首長光棍節快樂!)
………【63】………
兩人從洞裡出來時依然是正午。
小太陽曬著,小水喝著,犰犰靠在車旁看他完美詮釋什麼叫“軍人”。
動作絕不拖泥帶水,井然有序,意態機警瀟灑。
衙內也自覺,這屬軍事機密,他扯什麼線按什麼裝置,都不關她鳥事。她就是純粹欣賞。賞純雄性風采。
出來後一刻鐘內,車啟動,他們離開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犰犰望著車窗外超原生態的一切,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她好好下樓倒個垃圾咋就倒到荒郊野外了咧?
所幸,她並不十分糾結這個問題,主要是從小到大,一閉眼一睜眼間離奇的事情太多,都搞習慣鳥,只不過,這次如此“跨地域性”叫她有些歎為觀止。
“今天幾號了?”
“15號。”
犰犰這有些震驚,過去四五天了?!
韓應欽當然問過她怎麼跑他車裡來了,可她啥都不記得,韓應欽也無法,不過,見她一臉驚異,
“你出來幾天了?”
“今天是第五天。”犰犰有些茫然。
韓應欽看著,有點心疼,不問了,
“先給家裡打個電話保平安吧,我馬上安排你回去。”說著,一手拿起衛星電話遞給她,
犰犰接過來,卻想了想。咳,韓應欽在開車,是沒見這東西眼睛裡轉了一圈兒什麼。犰犰在這種“細微處”是蠻會考慮滴。考慮什麼?失蹤後如果她清醒過來了,這電話,應該先打給誰!
絕不能先打給爸爸。要在打給爸爸之前,把謊兒都圓好咯,要不,她爸爸不得下地。
於是她撥通了荷蘭妹妹的電話。
那邊有點吵,
“喂!誰呀!”
“荷蘭,是我!”她這邊又不吵,她還一手把半邊兒耳朵捂著,韓應欽看著好笑。
“誰?”
“是我,犰犰!”她小吼,
“誰———犰犰!!”終於聽清了。這一聽清,就見荷蘭妹妹那邊像已經跳起來一般嘰裡呱啦說了好多好多,犰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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