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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點頭,微微一笑道:“言妹妹不必多禮,姐姐無意打擾妹妹與皇上。”說著,朝向慕容淵:“只是臣妾身為天月國皇后,有責任處理後宮之事,皇上方才斥責了柳妹妹,不知為何?”
慕容淵瞧向她,很是冷淡的道:“她衝撞了素琴,便得受罰,你快些回去罷,朕與素琴還要去御花園賞花。”
“皇上,柳妹妹只是無意之舉,且言妹妹並無大礙,皇上罰了柳妹妹半年俸銀便何,何故將她貶為嬪妃,這豈非讓柳家、讓柳都統難堪。”皇后一心為慕容淵著想,此次前來不光為後宮安定,更是為了朝堂安定。
慕容淵抬眸,眼光中帶了些不知為謂的東西,冷冷的道:“你無須多言,若你還不肯走,休怪朕無情。”
“皇上,臣妾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請皇上收回成命。”皇后屈著身,堅持道。
慕容淵起身,一甩袖子,怒道:“朕為一國之君,說話豈是兒戲,你貴為皇后,莫非連這一道理都不明!即你不知好歹,那朕便罰你至祖宗牌位前反省,抄五千遍心經,五千遍祖宗家訓,期間一天只可一餐膳食,全部抄完才可出來。”
說罷,摟住言貴妃,已是滿臉柔色:“素琴,我們去御花園罷。”兩人往殿外走去,一干緩過神來的宮女們急忙跟在後面伺候,心中盤算,日後定要多多巴結言貴妃。
“皇上…皇上…”皇后喊著慕容淵的背影,很是著急,她並不在意自己受罰,只是皇上如今被美色所惑,她擔心朝堂會有變動。
李公公走過皇后身邊,輕聲道了句:“皇后娘娘定要相信皇上。”說罷,便急急追了上去。
皇后眼眸一斂,又抬眸瞧著一干人的背影,心中疑惑,李公公的話迴盪在腦海間,由宮女扶著往宮中祀奉歷代慕容家祖宗的萬安堂而去。
皇上為了美人,一斥罰柳貴妃,二斥責皇后之事很快便傳遍了宮中,甚至傳出了宮門;宮中宮人、京城官員、城內百姓紛紛譁然,一來嘆那美人美到何種地步,二來嘆皇帝何其貪色,即為昏庸之象。
冷府,慕容昭雪等人正坐在院內,曬著暖暖的日光。
白日裡議論慕容昭雪與司徒塵幾名丫環紛紛進了院子,站在慕容昭雪面前,行禮:“奴婢參見郡主。”
“郡主。”銀香上前,朝著慕容昭雪行禮:“啟稟郡主,這三名便是在白日裡與春喜議論之人。”說著,又指向原站著的十來名丫環,接著道:“還有四名已在其中。”
慕容昭雪點了點頭,朝著春喜吩咐:“春喜,還有四名你指出來罷。”
春喜點點頭,身子還是有些微抖,不知今日能否過一劫,緩緩上前,一一點出了四名丫環,害怕的站到了一邊。
“被指到的都站過去罷。”慕容昭雪又淡淡的道。
那四名丫環害怕的低著眸,緩緩走到了另一邊,剛來的三名丫環身邊。
慕容昭雪抬眸,瞧向七名丫環,開口:“你們可在背後議論本郡主是非?”
“郡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七名丫環聽了,急急跪下了身子求饒。
慕容昭雪瞧著她們,神情淡淡,問道:“有誰能將你們七人談論的全部內容,一字一句的說於本郡主聽。”
七名丫環,除了春花低著頭,其餘六人皆是害怕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慕容昭雪瞧過七人,眼光留在春花身上,又很快閃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帶著冷意。
“若是無人能與本郡主說出你們談論的全部內容,那麼…你們七人便一同受處罰罷。”慕容昭雪淡淡的道,接過銀香遞來的茶杯,拎著茶杯,與本身碰發出響聲,每一聲都打至害怕的丫環心中。
“春鈴…你記性好,你與郡主說罷。”跪著的其中一名小丫環,搖了搖邊上的丫環,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