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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提了刀子,跟那群不義之徒拼了吧!”
主意既定。孫觀取出乾糧,又彎身在地上抓了一把雪,也不嫌髒,大口就要往嘴裡送。
就在此時,原本安靜的戰馬,卻是突然間豎起了耳朵。高昂著馬頭,盯向了遠處的一座小山丘。
“糟糕!那群歹人,竟然追到了這裡!”孫觀大驚,乾糧也顧不得吃,飛身上了戰馬,縱馬舞刀,一邊賓士,一邊狂吼道:“孫爺爺在此,那個出來送死!”
“老孫,你亂嚷什麼!主公自此,還不過來拜見!”
山丘之後,百餘名騎兵策馬而出。朝著孫觀衝了過來,跑的最前面的,赫然是臧霸。
臧霸的臉sè很是不好。隔著百餘步遠,就是怒聲道:“兄弟,主公讓你趕去泰山,你為何半路偷懶!不盡心辦事!”
“哎呀,真是大哥,後面的那不是主公麼!”
孫觀黑臉漲的通紅,又羞又愧,乾脆取了張破布遮面,滾鞍下馬,直挺挺的就跪在了呂義馬前。
“孫將軍,你這是何故?”呂義呆了呆,搞不明白孫觀這是演的哪一齣。
“主公,,老孫對不起你!你吩咐的事,我搞砸了!吳敦那群不義之人,早就跟曹cāo勾結起來,先是哄我去莒城,想把大哥騙回泰山。隨後有趁著我不在,吞併了老孫的部下!主公,老孫我,沒臉見你!”
孫觀說完,鐵錚錚的漢子氣的鬚髮直抖,羞愧的側過臉,不敢與呂義對視。
“竟有此事!想不到,多年的兄弟……”臧霸臉sè微白,也滾落下馬,又氣又愧的朝著的呂義拱手:“主公,臧霸領兵無方,好請主公責罰!”
“說什麼屁話呢?背叛的是他們,你二人何罪之有?若還當我是主公,都給老子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恩怨分明。莫非,你們以為我是那等是不順心,就遷怒他人的嗎?”呂義抖了抖身上的積雪,跳下戰馬,一把把臧霸拉了起來。
“老孫你他孃的,還蒙著塊破布幹什麼。又不是娘們,還頂塊遮羞布!”呂義又朝著孫觀痛罵了幾句。
“誰是娘們啦!”孫觀吼了一嗓子。一把拉下臉上的破布。臉紅脖子粗的叫道。
呂義哼哼了幾句。一把拽過孫觀,細細的問了孫觀回去後發生的事情。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之sè。
人為財死。連侯成那等跟隨了呂布十幾年的老將都會叛變,更何況是聯合在一起的,實質上各自為政的泰山軍。
反正呂義原本就不太想招攬那群叛將。孫觀此行的結果,也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安撫了孫觀幾句。呂義就帶著人,重新縮回了山丘背風的一面。
轉過山丘。
孫觀目瞪口呆,只見千餘幷州軍,殺氣騰騰的站在哪裡,排成圓形的軍陣,最zhōng ;yāng,則是一座簡易的軍帳。
在旁邊,雪地的另一側,還有千餘名臧霸計程車卒,紛紛擾擾的低聲談笑。
“主…。。主公…。。你……。”孫觀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為人粗魯,卻也不是笨蛋。從呂義這番佈置來看,分明是早就做好了攻打泰山軍的準備啊。
“主公神機妙算,臧霸佩服!”臧霸也是又驚又敬。由衷的讚歎道。一開始,呂義說孫觀此行不會成功,肯定要與泰山諸將翻臉一戰的時候,臧霸是極其難以接受的。更是差點以為那只是呂義想要攻打泰山諸將,隨便尋找的一個藉口。
到了此時,呂義說的全部應驗。真的是把臧霸嚇了一跳,再看向呂義的眼神,已經是帶著一絲敬畏之sè。覺得自己無奈認下的這個主公,實在有些不同尋常。
“臧將軍謬獎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只是恰好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推測而已。”面對臧霸誇讚。呂義心中得意,嘴裡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