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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義就覺眼前閃過一道黃金般雄壯的殘影。就見到原本還在帥位的呂布,眨眼間衝到了城牆邊沿。
“滾!”
聲若猛虎咆哮。
鋒利的寶劍橫掃。十幾個穿重甲的敵軍慘叫著落下去城去,人在半空,身體已經兩分。一劍的威力,竟然恐怖如此。
“啊,去死!”一個曹軍小校懾於呂布的威勢,突然瘋魔了起來。揮舞著長刀,大步朝前斬向了呂布。
呂布輕蔑的一笑。寶劍斜挑,發出龍吟虎嘯般的聲響,噗的一下,劃過了小校的脖頸。
血,彷彿瀑布,不停的拋灑。那小校無頭的身體,還保持前衝的姿勢,僵直在那裡。
殺,殺,殺!
殺聲震天,劍嘯驚心。呂布一人一劍,縱橫於敵軍之中。所過之處,血飛濺,殘肢斷臂雨下。
頃刻間,攻上城頭數百人,全部陣亡,皆為一人所殺。
“溫侯威武!”
不知道是誰,發出狂熱吶喊,高舉滴血的武器,向心中的戰神表達敬意。隨即,整個城頭都是發出歡呼,戰意十足。
這既是飛將之威,一人,足以扭轉乾坤。
城下,屍體堆疊,血流成河,濃烈的腥味,令人yù嘔。但攻城計程車卒,依然源源不斷。他們踏著同伴的屍體,口中發出瘋狂的嘶吼,強忍住巨大的恐懼,朝著城頭攀爬。
青sè帥旗之下,陳登臉sè微白,似為陣亡的將士傷感,又似為呂布的戰力頭痛。良久,方才徐徐問道:“香燃了幾支?”
“已經三支!:”有親衛高聲應和,仔細觀察,更能發現,他的雙手,赫然捧著一個小巧的香爐。
“已經三支了?”陳登蒼白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紅暈,突然扶須微笑了起來、頷首道:“很好,看來呂布匹夫,也撐不了多久。傳令,收兵回營。”
“諾!”出戰的將佐,心中皆是一鬆。爭先恐後的收攏自己計程車卒。攻城數十rì,雖然曹軍始終佔據了上風。但對手,畢竟是呂布。
那個足以令在場將領談之sè變的存在。
噹噹噹!
伴隨著鳴金聲的響起。攻城計程車卒,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徐徐的退了下去。除了留下地面上還在呻吟的傷兵,以及滿地的屍體。
城頭,呂義甩了甩痠痛的胳膊。隨手把已經卷刃的長劍的丟棄在地上。城頭上,成功的打退了敵軍的進攻。
勝利計程車卒,卻是連歡呼一下的情緒都是沒有,他們太累了。連續數十rì的不停作戰。早已經讓所有人都身體到達了極限。
戰事一停止,大部分人就那麼撲通一聲癱倒在地上,眯著眼睛,枕著不知道是同僚還是敵人的屍體呼呼大睡。
呂義也顧不得地上滿是血水,雙手抱膝,疲憊的坐了下去,抬頭仰望著烏雲的天空,心情,很是沉重……
曹營,
中軍大帳。
主位之上,一個黑矮的中年人肅容而坐。他貌不驚人,但一雙眼神炯炯有神,不經意間,就會露出絲絲yīn冷之氣。令人望而生畏。
所有人都低垂著頭。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不敢亂說一句話。甚至呼吸,都比平rì要輕微許多。
唯有一個白衣青年,絲毫不受影響,舉著酒盞,有滋有味的品著美酒。他的身後,甚至還有兩個貌美的丫鬟,扇著炭火。燙熱了美酒,隨時的伺候著。
奇怪的是,在場的諸將,對青年行為卻是見怪不怪。權當沒有看見。無人敢於指責。
這個人,也是唯一敢在曹cāo的軍帳之中,放浪形骸的人。
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鬼才郭嘉。曹cāo的心腹謀士。也是最值得信任的謀臣。
飲了一杯美酒,、郭嘉蒼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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