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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越國戰敗後作為奴隸入吳的那條道路。這一路走來,就是風景和當初也是大不一樣了。
夷光和修明坐在同一輛帷車內,修明纖纖素手微微撩開紗帷向外打量。
此時已經過了越國的地界到了吳國,吳越同處南方水鄉,風景要說多大不同也沒有。夷光看著身邊修明這樣,幾日來她的心情越發平靜。她沒有那個能力,沒有到那個位置上,也是一個任人擺佈的。
這個是事實,不是她矇住眼睛堵住耳朵就能裝聾作啞自己騙自己的。
迎面而來的風吹起了帷車上的紗。
想要好好活下去,首先要做的並不是急著給自己增加各種砝碼,而且她還沒想到自個能有什麼除掉舞姿臉蛋之外的什麼砝碼。要她霸氣側漏去指導春秋人如何如何。先不說那些春秋人腦子有沒有被雷給打傻了,放下幾十歲老者的話不聽,聽她一個麵皮嫩的不得了的女子的話。
而且她說的那些東西或許根本就不適合這個時代,說不定還抵不上一個鄉間的巫師。至於來一個增強武力,一人相當於三個身強力壯的武士,從此之後無人能敵,那是腦子得了癔症,得治!
在現代的時候她大學八百米測試都是要死要活,得盼著體育老師是男老師,還得到別人那裡說好話說半天。到了春秋也是日日勞作,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後來在越宮養了三年,好不容易養好了一些,現在叫她去在男人身女人臉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怎麼著難度都飛高。
先不說她能不能練出來,造成一身腱子肉的驚悚視覺衝擊效果。而是她本身就沒有什麼運動底子,而且她也不需要去逼著自己。
夷光臉上隱隱浮出笑,她要是真的被逼著去練武,練出一身的腱子肉,讓男人看到她就撒腳丫子就走,那也是一種本事。畢竟從古到今,也真的沒有幾個男人能接受女人臉壯漢身。只不過她就算是想要練出一身的肌肉也沒有那個條件。
“夷光,這吳國看著,與越國也沒甚麼不同。”一樣的南方水鄉,一樣的山清水秀。
“眼下還沒入城呢,入了城或許就能見到一些不一樣的了。”夷光說道,吳越風俗相似,也曾有斷髮裸*身的習俗。只是這近來的兩代吳王隱隱約約都有與中原諸侯一較長短的趨勢,因此也不知道吳國風俗是否向中原是否有些許的靠攏。
車馬行弛在郊外,夷光在車中隱約可以瞧見那邊田野裡勞作的吳國野人,野人們頭髮頭髮用鋒利的石塊給割斷,再用草束在頭頂,遠遠望去是有幾分滑稽的。
范蠡站在車上,沒有和車裡的兩女一樣,對吳國的山水好奇的很。行弛到一處河川前,裡頭好幾個少年男女同川沐浴,河水裡的少女少年們都是裸*露著身軀,j□j,但是他們沒有覺得羞臊,反而彼此之間揚起陣陣的水珠笑鬧著。
柔軟的吳語夾雜在激起的水音裡更加誘人去聽。
吳越地處南蠻之地,男女之別並不是中原諸侯國信奉的周禮那套男女有別,大家可以不管男女可以盡情嬉戲。
越國自從大敗之後,男人一下子銳減了許多,車內的少女聽見那邊柔軟帶著無盡快活的歡聲笑語,不禁有些心動。她們都是處在春心萌動的年紀,年少而又嚮往著外面世界的美好。不過在宮中學習的那些宮禮阻止了她們想要撩起紗帳的手。
倒是修明和夷光沒有這個顧慮,兩女的姿色在眾女之首,得到的特權也多。況且只是看個男人而已,連魯國的那個仲尼丘都道男女飲食人之大欲,難道那些中原人眼裡的蠻夷吳越還要講那些虛禮不成?
修明是大大方方就撩開紗幔就看起那些少女少男們嬉戲。
夷光是對那些沒太大的興趣,但是被那肆意的笑聲所吸引終究還是轉過來眼睛。
車馬速度並不快,倒是讓她們能盡情的打量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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