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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霜花降落,月淺一襲白衣在此中更顯得清麗脫俗,不可方物。縱使臺上有如此多秀色可餐仙子也不及她分毫。的柔中帶剛的靈飄一下子把修為稍弱的仙子甩開,那似乎不是一場比試,而是一段舞姿。我瞧見臺下四座的仙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也是,若是我為男子,也定為之傾倒。
到最後,臺上只剩下兩人,一是月淺,另一個便是剛才第一場贏得勝利的仙子,沒記錯應該是第三重天北極玄靈坐下名將奎姆之女,她的玉虛火劍性熱,兒月淺的靈飄為寒,兩者相剋。我看這場比試有些看頭。
“你瞧你,目不轉睛的,這場比試明顯是月淺贏定了。”連覓又在旁邊碎碎唸了。
“何以得知?我見她的玉虛劍也很是厲害,那可是三味真火呢,我在這方都感覺到灼灼的熱氣。”
“月淺不是個簡單的女子,不知身份底細,但我肯定,她的修為不止如此。”
第五十六章
我暗自思忖著連覓的話,想著也是,月淺竟然有如此修為,竟然只區區做了個領舞。
“我之前便仔細調查過月淺,發現她在花境內廝殿未寫明來歷,也未寫明元身,單單只是一行於清元十二萬年入冊,司舞月閣領舞一職。”
“這有什麼好奇怪,入天庭司事的仙人都會來一句。”我端起茶有些疑團,這有何不尋常之處,月淺在職一萬多年,都沒有爭取一官半職,如今有個這麼好的差事擺在眼前,當然鋒芒畢露。
“可她並不是出自花境,就算是凡花飛昇,也應有記錄,她卻只有這一句話。若有如此修為,可為何在天庭就領舞這麼長時日,一萬多年也未見聲響,著實要人琢磨琢磨。”我聽得有些頭大,可能是執筆尚宮一時疏漏,何必要搞得這般複雜。連覓心思有些深,想得也比人多。
“這又有何多慮,月淺在天庭宮中都司職這麼多寫年,也未見何異動,你想多了罷。”
“但願如此。”連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我抬頭看了比試臺上相對而立的兩個美人兒,隱約瞧見她們周身的靈氣勢如水火。她們打得難解難分,月淺一方宛如冰中仙子那般清麗脫俗,而另一方如驕陽般灼熱難耐。那玉虛火劍在刺向月淺時劍鋒忽然一繞生生折回大半力道,用剩餘靈氣驅使玉虛火劍朝月淺背後刺去,真替她們捏了一把汗。這可是殺敵一萬,自損八千的法。果真那奎姆之女口中突出一口鮮血,她果真是使盡了靈力,讓玉虛火劍勢如破竹地朝月淺襲去。方才月淺本就用了大部分靈力抵禦了玉虛火劍先前一攻,卻想不到撲了個空,背後處處顯露出破綻。我瞧見奎姆之女一笑,她嘴角拉扯著鮮血顯得異常耀眼淒涼。若無例外,這月淺生生受了這一下,不殘也得跌下擂臺。
“看來是奎姆之女贏了,月淺將大部分靈力撲了個空,現在立即收回來也為時已晚。”我摸著下巴,孜孜稱讚,奎姆之女就把勝負堵在了這一擊上。
“那倒未必。”連覓話音未落,只感受到一股驚人的靈力襲來,把我額前的髮絲都衝擊得凌亂不堪。定睛一看,奎姆之女已經倒在了比試場外,不省人事。
“究竟怎麼回事?”我有些疑慮,方才感覺一陣強光閃得我眼角睜不開,再次睜眼便是這番境地。
“說你有些呆,但有時候卻挺聰明。”連覓一臉惋惜模樣地用扇柄敲了敲我的頭,“方才我說過,月淺修為不止如此,果真是這樣。那一個瞬間竟然爆發出這般多的靈力,真是非等閒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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