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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田清寒的青年喊了一聲。
莫非是說我?弓弈向四周看了看,也沒看到別人。
“沒錯,不要看了,說的就是你。”
“哈哈,有何不敢”弓弈心中豪氣陡升,邁著大步向著田清寒走去,而那些圍在田清寒四周的人竟然自動的給弓弈讓出了一條路。
弓弈剛剛走到田清寒的身前,田清寒左手一揚,而弓弈則是右手一招,將酒葫蘆接到手中,拔出塞子,仰頭喝了一口。“啊,好烈的酒”弓弈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竟然會喝如此濃烈的酒。
此時,田清寒突然說道:“兄弟,你說奪人財物的人是否可恨?”
“可恨。”
“那我取來這不義之財是否合理?”
“合理。”
“那為此而追殺我的人是否該殺?”
“該殺。”
二人一問一答,旁若無人,而且語速極快,相互之間竟如天然契合,完全不給人插入的機會。但當弓弈最後兩個字出口的時候,田清寒卻一改剛才悠閒的神態,眼中shè出兩道兇光,一股殺氣瞬間瀰漫在密林之中,他的右手緊握彎刀,雙腳一點,就衝進了人群之中。
“倉郎”一聲,一人猝不及防下,舉起手中大刀相迎,但金屬交擊的聲音過後,那人卻虎口裂開,握不住手中的大刀,將之掉在了地上。而緊接著他的咽喉也被田清寒的彎刀劃破,血流如注,他的雙手緊緊握著自己的脖子,喉嚨處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沒過幾秒鐘就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
田清寒這幾下兔起鶻落,看在弓弈眼裡,速度之快,竟然絲毫不亞於自己施展躡影追風的身法。
田清寒殺了一人,看也不看,在那人尚未倒地的時候,他的彎刀已經對著另一個手持鑌鐵棍的人揮去。
“鐺”的一聲大響,兩人平分秋sè,各退一步。那人臉sè微變,他能使用鑌鐵棍,力氣自然不小,但沒想到和對方硬碰一記,竟然絲毫沒有佔到便宜,不由的對田清寒心中jǐng惕。開口問道:“田清寒,以你的身手,絕非普通之人,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你還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姓名。”田清寒似乎不願意提及自己的身份,並不正面回答。
“找死”那人氣極,他見田清寒小小年紀身手不凡,問及師門,是不想因此得罪了高人,但沒想到卻遭來了一頓嘲諷,登時大怒,喝罵了一聲,身體躍起,拎起鑌鐵棍向著田清寒砸來。
弓弈在旁看的清楚,田清寒的身手比自己只高不低,但這群人中卻有幾人手拿弩箭,顯然是限制田清寒御空飛行,這種戰術極其適合群戰,將田清寒控制在地下戰鬥,一些修為不及中武融合的人也可以參加圍攻,這對田清寒極為不利。況且田清寒本身有傷,恐怕難以支援過久。
田清寒面對著頭頂這勢大力沉的一棍,也是不敢硬接,而此刻,四周的數只武器也是對著他的周身要害殺來。他一咬牙,腳步一錯,拼著被身邊之人在身上劃出一個口子,躲過鑌鐵棍。這也是他此刻能夠做出的最好決定,動作稍慢,都會身受重傷。
弓弈見狀,知道長此下去,田清寒不被殺死,也會因血液的流失被對方一點點的耗死在這裡,他有種直覺,田清寒是一個好人,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這樣的人,不能不救。想到此處,弓弈再不猶豫,雙手運力,對著那幾個手持弩箭的人連連點出幾指,伴隨幾聲尖叫,幾隻弩箭也是掉在了地上。
他們本以為這麼多人,弓弈絕不敢多管閒事,但沒想到竟被他來了個突襲。登時大怒,幾人對著弓弈衝去。
弓弈指力點出後,絲毫不停頓,抽出斬邪寶劍,不理會殺向他的幾人,而是直接對著田清寒的戰圈衝去。長劍幾個起落,連殺兩人,瞬間就解決了田清寒的困境。隨後不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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