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4 頁)
那一覺睡得很難受,一直在做夢,夢裡體驗了各種不同的死法。
等她醒來後,渾身的痠痛才是最難忍受的。
阿姨按照周屹川早上的吩咐,給她端來了醒酒湯。
姜邈喝完後,抬手按了按肩膀,因為難受,所以眉頭皺得很深。
“難受。”
阿姨來家裡的時間不長,加上姜邈很少回家,所以在面對她時,難免會有些拘謹。
唯恐得罪女主人,失了這份工資豐厚,待遇極好的工作。
說話也是唯唯諾諾:“我給您按一按吧。”
姜邈每次聽她用這種卑微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都有些不適應。
她笑道:“您是長輩,不用對我用尊稱,叫我邈邈就行。”
也沒讓她給自己捏肩,下午要去拍定妝影片,現在就得起床了。
明天是新劇官宣的日子。
下部劇是民國題材,所以得去南城拍攝。這一走大概又是幾個月。
媽媽前幾天給她打了電話,她因為工作原因遠赴國外,姜邈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她了。
曲女士在北城也算是鼎鼎有名的女強人。
父親去世後,她一個人撐起整個姜家。從一開始不被人看好,滿是質疑,到最後憑藉實力讓那些人心服口服。
在電話裡關心了下她的近況,又開始詢問她和周屹川的夫妻關係。
姜邈每回都是撒謊,說很好,上個月還一起去旅遊了。
曲女士立馬就戳穿她的謊言:“上個月他去南非考察專案。怎麼,你是跟著他去南非旅遊了?”
姜邈被她噎的無話可說,好半天才弱弱回了一句:“月底他回國後去的。”
曲女士也沒有繼續去深究她話裡的真假,只是警告一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聽到沒?”
“聽到了。”
姜邈再叛逆,曲女士的話她也不敢不聽。
今天去拍了新劇的定妝圖,晚上回到家就開始收拾東西。
因為這次的拍攝週期比較長,所以得在那邊經歷兩個季節。
姜邈東西帶的有點多,司機特地換了輛皮卡過來。
好幾個行李箱。司機搬上車的時候,阿姨在旁邊幫忙,欲言又止的詢問姜邈:“需要給先生打個電話嗎?”
畢竟一走就是幾個月。
“不用。”姜邈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她平時外出拍戲也從未特意和他說過。
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是雙方不言而喻的事。
上了皮卡,駛往機場方向,姜邈戴上眼罩打算補個覺。
中途卻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上推眼罩,露出一隻眼睛看手機,發現電話是周屹川打來的。
還真是稀客,居然想起給她打電話了。
姜邈摘了眼罩按下接聽。
他喜靜,不愛喧鬧。
哪怕偶爾出個門,也都是選在隔音安靜的套間。
今天倒罕見的有些嘈雜,估計是在外出差。
“今天的飛機?”
一向不說廢話,可能是上位者們慣有的傲慢。
因為沒必要為了照顧別人的感受而故作委婉,
姜邈點頭:“嗯,過去拍戲,這次可能要在那邊待幾個月。”
不用問也知道是阿姨給他通的風報的信。
這些姜邈並不意外,畢竟人是周屹川聘用的,拿他開的工資和五險一金。
只是她沒想到,周屹川居然會特地給她打這通電話。
但他秉承著點到為止的態度,沒有繼續問下去。
掛了電話後,姜邈反而睡不著了。
點開微信發現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