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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辦理,且賑災米銀早已撥發,這會怎麼會十萬火急的找上本王,難道丞相糊塗到不知這是誰該負責的嗎……慢!難道宮中又有人闖禍?”思緒一轉,他厲聲問。
“這……”
端看丞相欲言又止,他心中已然明瞭出了什麼事。
“走吧,隨本王進宮。”他起身要走,卻又想起什麼的回頭。
見他回頭,銀一兩立即上道的說:“公子不必理會剛才的承諾,儘管放心留下衣物,明日一早我就會將洗淨好的衣物親自奉上。”
朱戰楫挑眉,睇了她一眼,沒有開口朝她說話便瞥向李少逕自交代,“帶她回府,命她今晚定要將所有衣物洗淨,你在旁陪著她,她工作多晚你就陪她多晚,一步也不許離開。”雖不是親自陪伴,但派李少陪著應不算食言!
他為人一向隨興,處世亦正亦邪,諾言這玩意他可守可不守,但瞧她賣力守諾,也不由得對她的諾言重視起來。
“真小心眼,還怕我洗不乾淨嗎?”見他都要走了還不放過她,非要抓她進府勞役,還派個人監督,她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一旁的李少也苦著臉。這不表示他今晚也甭睡,得陪著做苦工?
唉!都是這命大的丫頭害的!思及此,他不由得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她也雙手一攤,無辜的回他兩眼、三眼,不,四眼!
要恨大家一起來恨!
第二章
和宮王府內廳
“燒了吧。”朱戰楫方由宮內夜宴回來,才進府就嫌惡的命左右為他更衣焚服。
“是,爺。”總管應聲後,悄悄以眼神詢問同爺一起入宮的李少。
李少眨了個眼,他便立即會意,八成又是皇上在宴中硬塞什麼美女貴婦要爺收下,這些狂蜂浪蝶一見爺,哪個不使出渾身解數要得到爺的青睞,今日定是這些美女們不知規矩,不小心碰到了爺身,難怪爺一回來便立刻焚衣。
想必那觸碰到爺身子的美女,不知被爺怎麼個修理……想來今晚皇帝夜宴場面一定很好笑。
但好笑是好笑,可瞧爺繃了一晚的臉,脾氣可是壞得很。總管在心中提醒自己今晚得格外小心伺候,免得小命不保。
儘管他是少數幾個允許可以近身為爺更衣之人,但衣物一貼爺身,連他也不許輕易觸及。
“慢著,這衣物……”正當總管取來乾淨衣物要為他換上,朱戰楫卻像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盯著總管手中的衣物。“李少,你說說,這件衣服是否就是當日在面鋪時褪下的衣袍?”
“咦?回爺,正是這件。”李少仔細看過後,心驚的回話。
“是嗎?”
糟了!經那髒鋪子座椅糟蹋過,又經低下丫頭觸碰清洗,這上等衣物早已形同“殘花敗柳”,不焚了它還教爺給瞧見,這不髒了爺的眼,若真穿上不又弄髒了爺的身?!“爺,屬下真是罪該萬死,這衣屬下立刻拿去焚燒殆盡,不會再髒了爺的……”
他面無波瀾,揚手要李少住嘴。“這事我倒忘了,這是一個月前的事吧,說說,那丫頭後來怎麼著?”想起那丫頭,他興味又起。
“咦?”以為爺日理萬機,那日面鋪裡的事只是一時興起,事隔月餘早忘了,訝異爺竟“睹衣思情”,還有興趣知道那丫頭後來的事!
“啟稟爺,那日丫頭……銀姑娘隨屬下回府後,一個人賣力地清洗像小山一樣高的汙衣,足足刷洗到隔日午時方才完工。”
“她沒有偷懶嗎?”出口後朱戰楫有些後悔,問了不需要問的話。
“偷懶?爺,不是屬不要說,這丫頭腦袋根本是石頭做的,不是屬下吹牛,在王爺的要求下,下人們由王府穿出去的衣物哪件不是乾淨並上漿過,更遑論爺的尊貴衣物,再說,當日汙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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