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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雲歡哽咽著說:“我……我……我忘記歌詞了,嗚嗚……”
這下江亦風的酒幾乎全醒了。
下半夜,高揚醉的不醒人事,直接倒在地毯上睡過去了。樂雲歡因為想不起歌詞一直哭。而苦命的江亦風呢,為高揚蓋毛毯,給樂雲歡找紙巾,最後,紙巾用完了,毛巾也溼透了,正當江亦風驚訝樂雲歡會不會把身體裡的水分都化成眼淚流出來時,樂雲歡扔掉溼答答的毛巾,抽抽小鼻子,扯過江亦風的領帶,眼淚鼻涕全抹在上面了,用完還不屑的一甩,“切,這張紙巾怎麼形狀這麼奇怪?變異了!”
江亦風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無言的抗議,那是我兩千多塊的領帶,不是幾毛錢一張的紙巾。
天空微微泛白時,樂雲歡終於哭累了,安安靜靜的睡著了,江亦風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樂雲歡熟睡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乖乖巧巧的,很難想象不久前她還哭得驚天動地。
江亦風伸出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似乎想把那兩條淚痕抹去。樂雲歡覺得臉上癢癢的,下意識的伸手撓撓臉,驚得江亦風迅速收回手。
結果樂雲歡連眼睛都沒睜開,撓撓臉之後繼續睡,江亦風情不自禁的淺笑,心裡突生一個念頭,他伏在樂雲歡耳邊用近似蠱惑的聲音說:“記得夢見我,我是江——亦——風。”
樂雲歡居然模糊地應了聲“嗯”。
江亦風嘴角上揚,悄悄退出了臥室,累了一晚上,他也要去睡個好覺了,今晚或許會有個好夢。
第二天下午三個人才陸續醒來,江亦風看著高揚家裡空空如也的冰箱和乾乾淨淨的廚房,眉頭打結。
高揚則是看看自己身下的地毯,再看看樂雲歡身下舒適的大床,不停地抗議著江亦風的“重色輕友”。
樂雲歡揉著眼睛走出臥室,無視高揚的存在,直接走到冰箱前,看到一片潔白,垮下臉發出一聲感慨,“好渴!”
高揚和江亦風對視一眼,這位小姐酒還沒醒呢。
江亦風拉著她走到飲水機旁邊,“水在這裡。”
“哦!”樂雲歡應了一聲,接過江亦風遞來的杯子,一飲而盡。
廁所裡傳來高揚的驚呼,“衛生紙呢?紙巾呢?怎麼都沒了?”
江亦風幸災樂禍的回了一句,“昨天都用完了。”
三秒鐘之後,傳來高揚無奈的哭腔,“你怎麼不早說?!”
而用光紙巾的罪魁禍首樂雲歡指著客廳裡白花花的一堆,疑惑的問:“那些不是紙巾嗎?”
江亦風心中暗笑,是,那些是紙巾,只不過是你用過的紙巾。
作者有話要說:
☆、情斷
樂雲歡又小睡了一會兒,才完全清醒,去洗臉時一抬手,覺得手腕上空空的,她的手鍊呢?
“你們誰見過我的手鍊?”
樂雲歡著急的樣子感染了兩個正在悠閒喝茶的人。
高揚問:“是你戴在左手腕上的那條珍珠手鍊嗎?”
“是啊,你見過嗎?在哪裡?”
“不是一直在你手腕上戴著嗎?”
“昨天晚上還在的,可是——”樂雲歡晃晃空空的手腕,“今天就不見了。”
高揚狐疑的看向江亦風,小聲問:“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江亦風冷冷的瞥他一眼,問一臉著急的樂雲歡,“那條手鍊很重要嗎?”
樂雲歡急得快哭出來了,“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這不是很重要,而是相當重要,三個人開始在房間裡展開大規模搜尋,一會兒,高揚喊道:“找到了。”
樂雲歡急忙跑過去,卻發現高揚的手心裡不是手鍊,而是兩顆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