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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很沒種?”
又升起了幾道煙霧,還是沒有人說話。
“你們都是一開始就跟我的老人了,你們聽說過這輩子我老四怕過什麼人沒有?”
終於有一個人介面道:“我跟四哥最早,四哥自在道上混開始,從來沒鳥過任何一個人。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
“可是剛才我是真的怕了!”四哥伸出手道:“你們看我的手。”
車上的人都看過去,連司機都扭過身瞥了一眼。
四哥的手指頭微微蜷曲著,不停地在顫抖。
“看到了吧,到現在我都在害怕。”
“怕什麼?”有人問。
“怕什麼?”四哥苦笑道:“我怕的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
“他有啥可怕的?剛才我都用槍對準他的腦袋了,說個不好聽的,差點就給他開了瓢了。”
“你真的以為你能打中他?”四哥反問了一句。
四哥的反問讓剛才的人無比奇怪。
“這樣他還能跑?”
四哥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他的反常表現反而勾起了其他幾人的興趣。
“四哥,有啥不對的?”
四哥把窗戶開了一條小縫,把菸頭扔了出去,然後又點上一支菸才道:“你們出道晚,以前有些江湖上的事不瞭解,李紅兵,你們知道不?”
車上的幾個人相互看看同時搖搖頭。
“李紅兵是我剛開始混社會的時候,咱們江北市真正的黑道大哥大,真正能稱得上是‘爺’級的人物,我當時就是一個小混混,小崽子,只見過兵爺幾面而已。什麼叫爺?只有一統江湖的人物才能稱得上是爺,從兵爺以後,整個江北市就沒有人敢再自稱一個爺字。最多的也就是稱呼個哥字。在那個年代,不像現在一樣,稍稍有點名氣,敢下黑手,敢捅人,進過幾次監獄就能拽起來,就能拉起一票人敢收保護費,那個時代的一統江湖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幾個小弟都聽的悠悠神往,一個人見四哥不講了,忙湊趣問道。
“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全部的人都必須折服,不服的全給打服,口服心不服都不行。”
“不服就打唄。打服為止。”
四哥道:“那裡有那麼簡單!那個時候是為了打架而打架,不像現在似的有經濟利益裹在裡面,沒有利益就沒有衝突。兵爺不一樣,兵爺出去向來是一個人,不管別人叫多少人他都是一個人打。你們能想像到一個人和上百人混戰,最後上百人都倒下了,只有兵爺一個人還站著嗎?”
“這還是人啊!”一個人咋舌道。
李四自己也悠然神往,“當時,能成為兵爺的一名手下,不知道是多少人羨慕的事。”
“大哥,你是兵爺的手下嗎?”
“我?!”四哥自嘲地笑道:“我,那裡有那個資格。”
“後來呢?兵爺去哪了?”
“沒有後來!八幾年嚴打,兵哥進去了,從那時起,就再沒有兵爺的訊息。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對抗不了國家**。”
故事講完了,但好像和今天的事沒有啥關係。
“前幾天,我見到兵爺了。”四哥嘆力口氣道。
“在哪?”幾個人幾乎同時問。
“就在咱江北市。”
“兵爺回來有啥打算?他這些年忙啥呢?”
“不知道,我見到他幾分鐘,他就死了。”
“啊!”一車人都愣住了。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
這個時候,誰還會不明白?
“不會是那個年輕人吧!”
四哥嘆口氣道:“就是他!”
“他殺了人還能這麼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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