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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姑姑道:“奴婢看訊息倒是無誤,貴妃與週中郎的確是青梅竹馬,也的確是差點定了親,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貴妃進宮也三年多了,對週中郎還有沒有心就兩說了。”說著看向崔太后,又提醒道:“要知道我們這位皇上權傾天下,富有四海,又長得英姿出眾,頗能引得女子喜歡的。”
崔太后哼了一聲,嘲諷道:“說來說去,不過就是貪戀帝王的權勢罷了。”
良姑姑又嘆道:“這位貴妃的心思現在倒是難猜,明明有千百種辦法將自己摘出來,卻用了最絕情的方式連週中郎也擺了一道,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她倒也狠心。”
崔太后道:“這宮裡的女人哪個是不狠心的,不狠心的女人早成了一堆白骨了。這樣也好,她要是夠狠心,才能為哀家所用。”
良姑姑頓了一會沒有說話,然後才有些疑惑的問崔太后:“太后,您既然想收買貴妃為您所用對付皇上,為何昨晚的事您又不加以阻止,反而任由週中郎的計劃進行。”
崔太后道:“哀家自有哀家的用意,一來哀家要試試她,若是她真的蠢到和周耘私逃出宮,這樣的蠢貨不用也罷;二來她和周耘若成功私逃出宮去,對哀家也有好處……”
崔太后“哼”了一聲,目光帶上了凌厲陰沉:“倒是給了哀家一個離間皇帝和周弼的機會。周弼手握禁軍,無論哀家還是皇帝得到他的支援都會如虎添翼。但周弼這個人滑不溜秋,在哀家和皇帝兩邊討好卻又兩邊都不盡忠。周耘拐帶了皇帝的貴妃離宮,皇帝若是不追究,頭上的帽子不好看,朝野內外也都不會就此罷休。可若是處置了周耘,周耘是周弼最寵的小兒子,皇帝和周弼不得不結上仇,周弼也不敢再相信皇帝以後會放過給他戴過綠帽的周家,那周弼就不得不靠向哀家和炯兒。”
良姑姑笑道:“還是太后英明。”說著又道:“這樣說來,昨晚倒是可惜了。”
崔太后聽著眯了眯眼,臉上帶上了陰狠,徐昭容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留她在宮裡以後難免會再壞她的事,該收拾收拾了。
就在此時,景安宮外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有宮人通稟道:“皇后娘娘到!”
崔太后聽著皺了皺眉頭,然後便看到一陣紅紅火火的皇后正滿面紅光的走了進來,進來後對崔太后屈了屈膝,喚了聲“姑母”,然後就讓良姑姑讓開,自己捱到崔太后身邊蹲下了。
崔太后的眉頭越發皺了起來,有些不耐煩的問她道:“這一大早的,你又幹什麼?”
皇后心情正好得很,臉上的紅光滿面遮都遮不住,忍不住跟崔太后炫耀道:“姑母猜猜兒臣昨晚都幹什麼了,兒臣讓所有的宮妃都去奉先殿給先帝誦經唸佛,磋磨了她們一整晚上。”
說著重重“哼”了一聲,又道:“別以為皇上撤了兒臣的宮權,拿走了兒臣的鳳璽,她們就可以輕瞧兒臣了。兒臣就是要讓她們都知道,這宮裡兒臣才是皇后,兒臣要讓她們幹什麼她們就得幹什麼!”
崔太后看著她,見她眼周淤黑,顯然是為了折騰宮妃自己也一晚上沒睡。
崔太后不知道,這種折騰了無關緊要的宮妃,讓自己也累一晚上的事情有什麼可高興的。人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卻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且真正能妨礙她的宮妃一個都沒傷到,卻還能因此得意洋洋。
崔太后有時候都想將這個侄女的腦殼開啟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奇葩的構造。
崔太后問道:“你昨天晚上,除了一宿的折騰宮妃,就沒聽到點什麼?”
皇后疑惑得很,看著崔太后,一臉白目的問道:“聽到什麼?有什麼事兒臣不知道的?”
崔太后閉了閉眼睛,終於死心了,揮了揮手,對她道:“下去吧,哀家想清靜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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