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穿來就上生死局?(第1/2 頁)
寧安侯府一個偏僻的小院中,乾枯的梅樹半死不活地開著幾朵梅花,平常就是連灑掃的小廝都不願多來一趟的院子,今天卻是格外的熱鬧,從院門到屋門,裡裡外外整整站了兩圈的侯府侍衛。
屋內圓桌前坐著一個國字臉一身深絳色朝服的人,此刻眉心擰緊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憤怒和不耐:
“他怎麼樣?”
黛青色帷幔邊府醫正在為床上的人檢視頭上的傷勢,用了上好了的藥包紮好之後,趕忙轉身回話:
“回侯爺,二公子的傷勢不算太重,用上紫金散要不到一個月傷口應該就會癒合了。”
寧文鴻擺了擺手,警告地看了一眼府醫: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中應該有數,下去吧。”
府醫忙拱手應下,背起藥箱就趕緊往外走,不敢再沾染上分毫的風波。
屋內的人都清了出去,寧文鴻站起身走到了床邊,看了看這個他從來都不待見的二兒子寧咎:
“我告訴你,聖旨已下,這親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由不得你尋死覓活,你最好自己想清楚,否則”
他的話沒說完,床上的人卻驟然抬頭,精緻的五官就像是畫中人一樣,那雙鳳眸卻帶了幾分譏誚,鴉羽一樣的睫毛覆在眼睛上,額頭的紗布都遮掩不住他精緻的容貌,此刻寧玖因為‘行動失敗’沒穿回去,心中已經氣急敗壞的想罵娘了,哪還有心思聽這便宜爹的訓斥:
“否則您能怎樣?”
一天前他剛剛升任為江海省第一人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28歲的副主任醫師就是在整個江海省他都是數得上的,當晚同事說要帶上家裡的好酒替他慶祝,他也大方地擺宴喜來登,一晚上是賓主盡歡,就是他同事帶來的那瓶茅臺喝著有些不對勁兒,不像是真的,他回家頭疼的厲害倒頭就睡,誰能想到就是多喝了這一瓶假酒,再一睜眼睛他就成了什麼寧安侯府的二公子寧咎,簡直離了大譜。
剛從這裡醒來時他的床前就圍了一圈的人,頭更是疼的厲害,額頭上赫然一個猙獰的傷口,也是剛剛出去的那個府醫給他包紮的,不,應該說是給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寧咎包紮的。
他用了兩天的時間才勉強弄清楚了他現在的身份,他現在這個身體是寧安侯府的二公子,嫡次子,但是看看著破舊的院子,他就知道這寧咎不知什麼原因不怎麼受寵,在這侯府過的還不如一個體面的下人,爹不疼娘不愛的。
頭頂上那個傷口是因為一天前傳來了聖旨,是一道賜婚的聖旨,將這位侯府嫡次子賜婚給了焰親王閻雲舟,也不知道這皇帝咋想的,給倆男人賜婚,原主抵死不肯受辱,懸了白綾就要上吊,卻不妨凳子的一個腿斷了,脖子還沒等吊在白綾上凳子就塌了,他摔下來磕到了腦袋,再一醒來芯子就換成了他。
寧玖對這些恩恩怨怨還有什麼聖旨不聖旨的不感興趣,他就想回去,他晉升主任都還沒報道呢,怎麼能在這裡蹉跎歲月?他絞盡腦汁想小說裡那些穿越橋段,
然後在兩天之後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找來了同樣的凳子和白綾,在同一個地方摔下去,腦袋衝下,然後再醒來就是現在了,不但沒回去,那便宜爹又來討人厭了,不過他也沒在怕的,既然回不去,那麼有那道聖旨在,這便宜的侯爺爹才不敢拿他怎麼樣呢,正好替原主出出氣。
寧玖這嗆聲的態度讓寧文鴻愣了一下之後立刻竄上了火:
“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寧玖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聽屋裡的侍女桃月說,這位侯爺平常可是都懶得瞧一眼他這個兒子,對他都不如對管家親,見面一次就要挨一次打,現在難道指望他和他裝什麼父慈子孝?要是真的回不去了,那位焰親王才是他今後的老闆,這便宜爹看著就沒有那位官大,才唯唯諾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