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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安就會趕到。
劉安財豎起了大拇指,棕熊卻罵:“狡詐的文人,一肚子壞水。”
小桔子卻得意大笑。
事不宜遲,劉安財趕緊叫起金生日,這酒鬼一聽流氓是衝著他們來的,再不能高高掛起,動作比誰都利索,和棕熊把兩張床豎著推到門口,對著門口寬度,擺成了一個越是向裡越是狹窄的通道,劉安財則踢翻了桌子,仗著自己力氣大,掰斷了桌子的四條腿,一人分了一條,他和棕熊擋在正面,小桔子和金生日跳上兩張床的上鋪,剛剛準備完畢,那門卻已經被揣開了。
一人喝罵著就走了進來,小桔子蹲在床上正好看到他的腦瓢,舉起桌子腿就想砸下,但想這一下要是砸死了怎麼辦?剛剛上大學就要去坐牢。正猶豫著,對面的金生日卻是一臉詭笑,輪起手中桌腿就砸了下去,正中那人的腦袋上。只聽一聲慘呼,那人就此歪在地上人世不醒。
小桔子哎呀一聲驚呼,手中武器幾乎被他扔掉。棕熊卻大聲喝彩:“二哥,好樣的。”劉安財心裡感慨,自己這一個寢室裡都是些什麼人啊?小桔子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就不說了,還好不是同性戀。棕熊純粹是暴力男。而這金生日一個酒鬼,下起手來竟然也這麼狠。
外面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沒了聲音,半晌一人喊道:“丫子掛了,丫子掛了。”
2.047 兄弟
劉安財想,別真出人命吧!就向外邁了一步,在那丫子鼻口旁探探,發現還有呼吸,這才放心,抓起那人丟了出去,大喊:“是不是江易鴻讓你們來的?”
保鏢甲的聲音傳來,卻不肯承認,喊道:“不是,不是。”接著又喊:“就是這人,將這人打進醫院,住一天院一萬塊錢。住一個月就是三十萬。大家上啊!”
劉安財心罵:“老子還真值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一點都沒錯,尤其是現在可是市場經濟。外面流氓聽到,有人喊:“大家衝啊,給丫子哥報仇。”一起向屋內湧來。
小桔子早就呆呆楞在那,不知道動手。金生日卻拿著桌子腿打得不亦樂乎,眾人開始還不知道那丫子是如何被打倒的,現在才明白這屋內竟有機關。卻早就晚了,劉安財和棕熊也揮著棍棒一陣亂打,這些人只覺天上地下前後左右都是棒影,一時也不知道屋內有多少人,就又退了出去。清點一下,卻又有幾個人被打得鼻孔冒血掛了彩。
那丫子是領頭的,這時被人救醒。摸摸頭頂一個大包,憤怒罵道:“*媽的,敢敲老子的悶棍?給我衝進去,幾個窮學生都對付不了,以後還混個*混。”
他喝罵著髒話,對著一群小弟又踢又揣,眾流氓無奈,也蒐羅了一些棍棒,揮舞著向屋內硬衝。只是門口窄小,一次最多隻能進來兩人,又被橫在門口的兩張床礙著,進來也不能向兩邊展開,只能順著兩床中間的縫隙向前衝。上面有金生日,床的兩邊有劉安財和棕熊,三個人三個棍棒從不同的方向只管打去,小桔子也緩過神來,偶爾也打上兩棍子,等得打中,聽著對方嗷嗷的慘叫聲,覺得這遊戲很好玩,就大呼小叫,只喊過癮,手上棍子揮舞的更是勤了。
開始劉安財還怕鬧出人命,手上留有分寸,想這些流氓會知難而退。畢竟流氓也是有層次的,肯來學校毆打的學生的流氓最多就是些小混混。而諸如大黃那等會殺人放火綁架勒索的流氓,都是些亡命之徒,他們自顧身份,不會來學校裡欺負學生。
只是越是如此,這些流氓反而看到了希望,只覺再努力一下就會攻破防線。更加上這些流氓平時欺壓良善,作威作福慣了。來之前就知道對方僅僅是個幾個大學新生,有什麼可怕的,而且還是一些學藝術的學生,更都是嬌柔之輩,原本想著只來三四個人就可以搞定,只是那保鏢甲說對方一人會些功夫,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