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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法師的訊息嗎?”
青年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我讓人去丁府打聽了,那邊的僕人說,昨晚死了一個黑袍道士。”
“完了,完了!”老者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都是你啊,招惹什麼天絕法師,現在連他都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青年小聲咕噥道:“那天絕法師的本事您也不是沒見過,況且,這事您也答應了的。”
“啪”的一個耳光重重地打在青年的臉上。
老者氣得渾身顫抖,指著這青年罵道:“你還說,要不是你心術不正結交妖人,終日在我耳邊說什麼要除掉那丁家,我怎麼會一時胡塗答應你?
“這天絕法師都死在他們手中,這……這……天啊!難道天真的要亡我賈家?列祖列宗啊,正華無能,賈家基業就要毀於我手,愧對祖先啊!”
那青年捂著半邊臉,道:“爹,也許沒那麼嚴重。或許,天絕法師根本就沒告訴丁家是我們派他去殺人的。”
“蠢貨!就算他不說,丁家就不知道?”老人忽然想起一件事,對青年道:“敬兒,你拿些銀票,馬上離開南平!離得越遠越好,快去!”
“現在才想到要逃跑,晚了一點吧?”屋子上空忽然響起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又似乎在千里之外。
那老者賈正華臉色刷地一下煞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住磕頭叩拜,哀求道:“這一切都乃老朽之過,要殺要剮由大師處置,只希望大師留下我兒賈敬一條性命,給我賈家留下一點血脈。”
“哼哼”那聲音冷笑數聲:“他勾結妖人,欲奪人性命,實乃不赦;又連累親人,累及祖業,此等逆子,留他作甚?”
“大師開恩啊,大師開恩啊!我們知錯了!”賈正華如搗蒜般磕頭不止,青石地面已血跡斑斑;一旁的賈敬早已嚇得屎尿齊流,一團爛泥般癱倒在地。
待了半晌,那聲音又響起:“此次丁家並未有人傷亡,你若是能答應我幾個條件的話,要保你全家性命也無不可。”
“正華答應,正華答應!只要能留住我賈家血脈,正華什麼都答應!”
“第一,賈敬心術不正,此次事情皆因他而起,斷他一手以示懲戒;第二,賈家從此離開南平,到別地謀生;第三,以後多行善事,救濟貧苦,也給子孫積些陰德。如何?”
“正華答應,謝大師不殺之恩!”賈正華又重重磕了幾個頭。
“好,記住你說的話,吾去也。”
一道白光閃過,賈敬左手齊腕斷掉,血流如注,登時暈了過去。
賈正華急忙叫僕人將兒子抬至醫館包紮。
他看著賈宅的一梁一柱,這全是賈家幾代人的心血啊!
沒想到自己一念之差,整個家毀於一旦。
老人彷佛瞬間蒼老了許多,長嘆一聲低語道:“兒啊,別怪爹心狠。丟掉一隻手,總比丟了命要好啊!”
冷粼喝了一口茶,笑著對莫問天說道:“莫大哥,你不知道,我剛才把賈家父子嚇得夠嗆,賈敬都尿褲子了。”
莫問天眉頭皺了皺,淡淡應道:“人生在世,因果迴圈報應,為惡有惡報,為善有善報。”
冷粼在一旁狂點頭:“嗯,我祖師就是這麼說的。”
莫問天想了想,問冷粼:“你斷了賈敬一隻手,又將他全家趕出南平府,是不是有些重了?反正我丁府又沒有損失。”
冷粼氣極反笑:“莫大哥,你可真是爛好人,人家要殺你全家,你反給別人求情。依我看,這人生在世,不管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你不讓他疼一下,他就永遠不知道錯。
“況且這懲罰我覺得已是極輕了,若不是你說話,我真就要了那混小子的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洞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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