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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自己的話來講,也有一番道理:“師父雖然混蛋了一點,但是那預測天機的本事卻不是假的;既然有貴人相助,那頂多只是虛驚一場。貴人嘛,自然有貴人的道理。”
冷粼大馬金刀地跨坐在椅子上,胡吃海喝、胡吹亂語。
莫問天則正襟危坐,慢夾菜、輕啜酒,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兩人這麼囂張,無非只為了一點,那就是要把背後這兇手逼出來。
所謂抓賊容易防賊難,若是兇手一直潛伏不出,兩人也沒有辦法;所以乾脆使了個激將法——你不是要殺人嗎?那小爺就坐在這裡讓你殺。
若是不出來,那就是怕了小爺了,趁早滾蛋。
不論正邪,修行者皆心高氣傲,不愁他不出來;即便他真的不出來,也要氣得他吐上幾升血。
一陣冷風吹過,桌上的燭火忽明忽暗、搖曳不止,片刻後又大放光明。
冷、莫二人依舊推杯換盞,吆五喝六。
一股陰冷的氣息緩緩地滲進了整個屋子,籠罩住冷、莫二人。
屋子裡的溫度驟然降低,一下子變得和冰窖一般陰冷。
冷粼不以為意,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又舔了舔嘴唇,大刺刺的說道:“客人來了,開始幹活了!”
莫問天站起身,朝黑暗中一拱手,道:“不知何方道友駕臨丁府,還請現身一見。”
夜空中響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嘿嘿嘿嘿,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等本真人收了你們的元神魂魄,煉我的白骨煉魂幡。”
陰冷氣息倏地大盛,似乎成了活物一般,如無數條冰冷的毒蛇一樣,在兩人身邊呼嘯著飛竄,衝擊著二人的護體神光。
二人對這等攻擊毫不在意。冷粼身畔青紅光芒流轉,不給那陰冷氣息一絲機會;莫問天身上則泛起一層紅光,應該是炎火屬性之類的法寶。
兩人身形微動,轉眼間已到院中,只見那大門樓上方一個黑影懸在半空中,手執一杆幽綠的白骨幡,白骨幡上陰風陣陣、百千道黑氣繚繞,不知道吸收了多少人的魂魄。
莫問天輕唸咒語,一柄紅色小劍從體內飛出,直取黑衣人。
就在那紅色小劍剛要擊中黑衣人的那一瞬間,那黑衣人身形怪異地扭了兩下,詭異的消失了。
夜空黑暗如初。
一聲刺耳的怪笑在兩人耳邊響起:“嘿嘿,想和我鬥,等破了我的幽冥幻陣再說吧!”
話剛止住,兩人身邊景象大變。
冷粼覺得眼前的景象忽然一暗,接著眼中的黑暗似乎在慢慢凝聚,形成了一個個怨魂厲鬼,面目猙獰,哀號著向二人撲來。
冷粼一聲低吟,龍牙刃化作一道白光,斬掉了一個惡鬼的頭顱,惡鬼慘叫一聲,散作一團黑煙,慢慢消失。
莫問天的紅色小劍也再度祭出,紅光爆閃,惡鬼無不慘號斃命。
黑暗中人也不再言語,只是二人四周陰冷肅殺氣息愈來愈濃,彷佛幽冥鬼府一般。
二人各執法寶,不斷擊殺四面八方湧而來的厲鬼,也無暇顧及那黑衣人。
冷粼殺得正酣暢淋漓間,一個披髮惡鬼撲至身前,口中不斷慘號。
“冷粼,我死得好慘啊!”
龍牙刃動,正待取了那鬼的性命,卻發覺那惡鬼面容頗為清秀,赫然是白靈的樣子。
冷粼一驚,收回龍牙,驚道:“白靈?”
白靈卻不答話,尖叫著直取冷粼的咽喉。
冷粼此時已知是這幻陣搞鬼,青紅光芒一閃,白靈瞬間化作黑煙散去,轉眼間又慢慢凝聚,變成洞元的樣子,惡狠狠的向冷粼撲來。
龍牙一閃,洞元慘號一聲消散。
冷粼知道這些厲鬼雖是幻象,攻擊卻真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