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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術法火龍,劍刃抵在那人脖頸處,冷冷道:“你輸了。”
“能連勝十餘場,還是有點東西……”圍觀的王公貴族子弟忍不住悄聲感嘆。
“怎麼說是去顯仙宗待了八年,勉強算是學有所成吧。”他們誇得十分吝嗇。
“這算什麼,聚靈境七重而已,這皇宮裡,隨便找個皇子、公主都是元丹境,他畢竟還是太年幼了。只能跟小孩鬥一鬥。”
被稱作小孩的皇子很是不服氣,看戰鬥和親自上場交戰是兩回事,看看的時候覺得單塵戰成這樣,自己也行,可真到了上場的時候,才發現對面的人不是難以招架,而是無法招架。
——他能看穿自己都沒發現的破綻,精準攻擊。而且每次都攻擊同一個部位,根本防不勝防。
再者難就難在,戰敗的人根本沒法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的,只知道勝不了。
他們垂頭喪氣地下去了,王公貴族們議論聲更加不堪入耳。
“這妖狐之子,還真生得一雙狐媚眼睛,跟他娘一樣。你說他八年前就離開皇宮了,現在回來做什麼,該不會以為自己這點微末實力,能在皇族中出點風頭吧,哈哈,還是以為自己能魅惑誰,哪位貴族小姐會看上他?”
單塵實在生得好,氣質出塵脫俗,在場一些心術不正之人,用狎暱的口氣玷汙他,內心會有種說不出的酥爽感,再加上他都不反駁,於是屢試不爽。
“聽說是為父皇賀壽回來的,父皇不是一直記掛著他嗎,明日父皇大壽,也不知他能拿出什麼……”
單塵感到無趣,想回宮歇息。
但他的寢居在一眾皇子堆裡,只要他回去,訪客絡繹不絕,而且大都沒安好心,想到穆平安可能出現在那裡,聽到關於他的謠言,單塵就有些走不動路。
單塵早慧,很小的時候就記事了,這宮牆之中,所謂貴胄們,嘲笑他,折辱他,就連他父皇也聽信了所謂的“妖狐之子,影響國祚”的傳言,冷落他……人對自己羞辱過的人,往往不會心生內疚,而是會更加不遜更加不屑,因為少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便是他們所謂的人之常情。
而今他回宮,那些人曾經輕賤過他的人,帶著虛假的面孔,若無其事地來問候……真的挺沒有意思,單塵全當做素昧平生。
但這次他自願回來的,他需要直面他原先不願意面對,刻意忽視甚至情願遺忘的過去。
過去已然過去,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縮在屋子裡,抱著膝蓋為沒有母妃的自己,為同胞的冷眼與刻薄痛哭流涕的小孩了。
一戰剛歇,又有人信誓旦旦想要上場。
因為越國皇族來客已至,各大勢力強者接連來到伏皇宮,修為高深的長兄長姐們都去迎接貴客了,留在道場上堅守每日修行的皇族子弟修為最高不超過元丹,眼力再強也不及初級煉器師,哪怕敗在單塵手中,也絲毫不知自個與單塵之間的差距。
至於道場上的看客,更是滿桶水不蕩,半桶水晃晃蕩蕩,看不懂但是話很多。
會出言譏諷的大多也看不出單塵乾淨利落的戰技中隱藏的高妙之處,就算看出來了也不願意承認,都心高氣傲得很。
經歷多場戰鬥,中途也沒休息下,單塵白皙的額上滲出幾滴汗珠,他感覺到懷裡的通言靈玉里熟悉的魂印閃動了下。
單塵按捺住上揚的唇角,心裡有如擂鼓,腳下發虛,他直接背對著即將上場的貴族子弟,走向樹蔭處,回道:“穆兄。”
穆平安聽到單塵的聲音從通言靈玉中傳出,心頭盪漾了片刻,驟然意會了什麼,他不快地道:“叫什麼穆兄,這麼生分。”
叫穆兄也不生分了,穆平安也挺喜歡這個稱呼,他還記得初次見面單塵這麼叫他的時候,他心裡油然而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