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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獵豹的感情週期就是4個月嗎。
她一邊驚喜、後悔,一邊懊惱、懷疑,出於本能地她不可能像第一次那樣,掏心掏肺地對獵豹好。
就像獵豹自己說的,“趁著我還有起點,一切還都能藏得住,找個好女人重新開始。”
只是,他在她這裡一切都藏不住,她曾深入他的靈魂深處,看到了他最不為人知的骯髒的一面,她如何還能堅持“人生若只如初見”的那種美好。
即便獵豹要痛改前非、有新的起點重新開始,她也要看到他迴歸的“誠意。”
她要看到他受到了若水的教訓,是否真的有改觀。
從6月1日到9月底,又是4個多月。事情再一次水落石出。
她沒有感到獵豹的“誠意”。
他數次拿“請她看電影”為藉口約她,事到臨頭卻暗示她買票。
以前他要圍巾、要手機、要在她家住,現在他依然要她給他找關係修車、打算回覆到以前她給他洗衣服熨衣服的親密狀態,甚至要帶他生病的老媽來住。
總之,她感到他略去了這中間4個多月的時間及發生的那麼多“故事”,重新撿起以前的狀態、並且變本加厲。好像他主動迴歸了是對她天大的恩賜。
獵豹要求的這一切,孟雲心不是做不到,甚至完全可以超越獵豹的期望。
但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為了顯示她的善良?
善心不是隨便發的。
為了讓獵豹感激涕零、死心塌地地“迴歸”?
孟雲心又想起那句話:“人常說,你愛一個人,就放他走。如果他回來他便是你的;如果他沒有回來他便不是你的。”
獵豹是回來了。可是,她已經不想要了。
不是你想回歸就可以迴歸的。
她想起半個月前她為了如雨去寧靜家打架,在回來的路上,獵豹說餓了,要去吃烤鴨。還說要提前過生日,重新找到從前的影子。
她聽完內心很糾結。如果沒有若水事件,沒準她真會請他吃烤鴨,吃完了沒準去開*房,高高興興度過一個富有激情、性福美好的夜晚。
她又開始困惑,她導演的那場“雙刃戲”是不是錯得太遠了。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都怪她太較真,眼睛裡揉不得沙子。
她怎麼也找不到一年前的狀態和心境了。
獵豹像個孩子似的趴在她腿上撒嬌耍賴,說著:“姐姐,你不喜歡小白豬了嗎?你不抱我了嗎?你不餵豬了嗎?你小白豬餓了。”
孟雲心看著他那副像孩子從大人那裡討賤的樣子,咬著牙想,我既不是你媽,又不是你姐,憑什麼你像個做錯事怕家長責罵就一跑了之的孩子,說跑就跑,說回就回?
跑的時候一聲不響,連個交代都沒有,回來的時候裝做什麼都不曾發生,嬉皮笑臉牛*逼哄哄不由分說地強勢迴歸?
你以為你是誰?
孟雲心把賴在她腿上的獵豹推起來,想到她問他:“你以什麼身份去我家?前男友?”的時候,獵豹竟然不肯明確界定他們倆的關係:“就當普通朋友吧。”
孟雲心抱著他的腦袋,不由得沉思:
什麼意思?想約會就約會一下?想吃頓飯就吃頓飯?想曖昧一下就曖昧一下?想上*床就上個床?完了各奔東西當什麼都不曾發生?沒準再見面都能裝作不認識?誰也不干涉誰的自由?誰也不踏進誰的靈魂地帶?永遠沒有坦誠、永遠不用明確,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她不由得想起了她和寧靜致遠在她家門口小飯店的那場“曖*昧論”的對話。
大概現在單身的人都喜歡這種狀態。
進能取人心、退能保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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