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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歸都是要殺的人。”看不見白衣女子的嘴唇動,但是能聽到極度冷清的聲音傳來。
藍月不以為然,沒打算繼續她的話題,“花放在那裡,簡直就是糟蹋。”
此刻,藍月的表情看似極為可惜,有些埋怨身邊的女子。
白衣女子因為他的話,手指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周圍安安靜靜,連藍月都重新開始考慮自己是否說多了,或是說錯了。
突然,她揹著的手突然來到藍月的胸口,然後是脖頸處。
瞬間,藍月感覺到脖子處一點刺痛後,極度的壓力,胸口處的窒息感,下一刻,由脖子到胸口,擴散到全身的血液,藍月的血管大大小小突然顯露出來,呈一種青色狀。
“讓你閉嘴,通常最好的方法就是你來當試驗品。”她手裡的花,不過是隨手染出來的,效果一般不確定,至少能讓藍月閉嘴。
達到效果後,她收回自己的手,但是青色的花卻留在了藍月的脖頸處,像生長似的從她摸過的地方,插進去,血管也是從那個位置開始蹦出來,像一樹跟一樣擴散全身,臉上沒有,脖子上,手上,能看到的地方,全是爆血管並青紫色。
藍月在她收回手後,食指中指按在花的位置,想要阻止蔓延,卻沒有成效,臉上的血絲也開始一點一點凸顯。
發現沒有作用後,藍月打算將這朵花給摘了,也同樣沒有想到,它竟然已經與他的血肉相連,無論是拔還是掐,除了疼痛外,它都沒有任何變化,就像原本就是身體的一部分,此刻藍月有些急迫。
“把它弄開,它已經開始……要…滲進深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只要有血液的地方,它好像都能侵略到。
這樣的經歷,經常上演,只是這次太直接。
“所以。安靜。”
白衣女子將手重新落在藍月的脖子上長著花的地方,手指動了幾下,藍月就覺得沒有多餘的疼痛,摸著爆出的青經,而後開始重新恢復平整的面板,青經越來越多的消失,最後花由藍月的脖子上掉了下來,落在空中,最後落在她的手裡。
既然是由藍月做實驗,那麼也需要他的感受。
回到手裡的花呈暗黑紅色,沒有一絲的味道,看起來不像是真正的花。
一直都知道她的能力是不錯的,今日大概是真的有惹到她,否則突然將她把玩在手裡的花就這樣落在家裡。
“感覺如何?”白衣女子問他,安安靜靜不是很好,何必多說。
片刻之後,藍月摸著脖頸處的傷口,沒了先前的感覺,好像逐漸恢復平和。
“它的速度很快,在血液中流動的速度,若是沒有叫停,多久會死?”她問的是殺他時候的感覺,絕不是她把花拿走後的感覺。
她培育的花,幾乎都是用來殺人的,這一朵估計也是殺人,明明是花,卻能立刻就與面板融合,在血液中流動開來。
“暫時我不會讓你死。”
她沒有回答他問的,只是這麼告訴他,且臉色與平常無異。
好吧,她向來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不過他知道自己很喜歡這個答案,真實。看著她還繼續玩弄著手裡那一朵花,眼睛好像是看景染那邊,卻又不願多停留,很快的轉移視線,藍月看到後,馬上其他的事情來吸引她的注意…
“祁家這次很順利,是不是可以提前了?”他自己看著祁家著火方向。
“不用,你該擔心你自己。”
送給傅臨染的信裡面,寫著他的名字,南宮昀一定會知道的,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連續出現的案子都有關於染花閣的,而他現在是染花閣的代表。
至於那南宮昀,只要想到他,即使知道他來到瑾州有部分原因是她促成的,也會覺得找了一個麻煩,但是他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