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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腦的整理,不通順的話順嘴往出亂冒,恨不得將他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你對警察動手了?”週末連斷腳殺人案的線索都沒問,直接問起了今天晚上的事:“那個用槍指著你的女人,那個女警察在闖入你的房子拘捕你的時候,你反抗了?你是不是毆打了她,是不是!”
“我沒有!”
漢斯抵死不認:“她用槍打掉了門鎖衝進了屋子,一見面我就跪在地上了,我能在夜晚看見準星對準我的眉心,還可以想象出槍膛裡的子彈,那種時刻我怎麼敢還手?”
“可是在我們拘捕你的時候,兩把槍瞄準著你,你卻開槍還擊了!”週末指著漢斯咆哮:“你怎麼解釋!”
“我,我……”
漢斯沒辦法解釋,只能用上他的專業知識:“憑我的槍械的知識,在知道你們的柯爾特射距後,開槍還擊只是壓制你們的追趕速度……”
“Ball-shit!”
週末思考問題是從自己的習慣和已知世界裡考慮,他認為一個在逃跑過程中敢跟警察搏火的人絕對有可能在第二次被抓捕的時候拼死抵抗。
掏出鑰匙的週末上前開啟了漢斯的手銬,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將他的手脖子扭到背後,在制住了漢斯時,將他從犯人位置拉出來,用力頂在審訊室的玻璃上。
漢斯的臉被壓扁了,所有肉都擠在玻璃上,此刻,他耳旁傳來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看見沒有?看見那個目光呆滯的女人沒有?她,白天和我巡邏的時候還歡快的像一隻剛剛學會飛的麻雀,你他--媽--的給我看看她的現在,看看這失魂落魄的樣子!”
“告訴我,你把她怎麼了!”
“你打了她?”
“還是企圖強--奸她?”
“你他--媽說話!”
漢斯整張臉擠在玻璃上的一瞬間還能看見點東西,隨著週末用力的擠壓他早就什麼都看不見了:“我沒有,這一次真的沒有,一見面就屈服了。”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咔嚓。
週末將漢斯拉回,將手銬銬在桌子上,扭身走出了審訊室:“誰有尼龍繩?”
鮑勃抬頭看著站在二樓欄杆處的週末說道:“你要那東西幹嘛?我抽屜應該有,上次在抓捕拘捕盜竊團伙的時候留下的。”
“嘿。”鮑勃將綁好的藍色繩卷扔了上去,繩子比較細:“一會動手的時候千萬別忘了去監控室關掉電源,否則被人錄下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謝謝。”
週末接住繩子後,將審訊室監控電腦的電源給拔了,在走回審訊室的時候,把繩子扔在桌子上說道:“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否則,異國風情的滋味你未必承受得了。”
“你要幹嘛?”漢斯用力往後拽著桌子,桌子在他的大力拖拽下與地面摩擦的‘嘎吱嘎吱’聲特別鬧心。
“你一定不知道在華夏有一種已經被禁止的審訊手段,也一定不知道在那裡,凡是有過十幾年警齡的人都有一門玩繩子的手藝,這門手藝,叫‘上繩’。”週末一邊麻利的揭開繩子,一邊抽空抬起眼皮看著漢斯道:“滋味不錯。”
漢斯眼裡週末在笑,可是那笑容比任何魔鬼的猙獰都邪惡。
第二十七章自由人的自由意志
一聲前所未有的慘叫從蒙泰克警察局深夜傳出時,所有值夜班的警察和被關在犯人羈押室的人都是抬頭往二樓審訊室方向看,因為這種聲音他們沒聽過,即便是這種慘叫聲已經透過分貝數的提高強行鑽入了他們的耳朵,這些人依然無法想象出漢斯需要遭遇什麼樣的狀況才能發出類似的聲音。
“嗷!!!”
就一聲,一聲慘叫以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漢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