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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你當真了?我們跑江湖的,哪有那麼多煩人的規矩。”
這番話反倒說得方念文臉通紅,心想自己太自作多情,幸好沒鬧笑話。
於是伸手去解她衣衫,如觸燙鐵,簌簌不安。
慌手慌腳折騰了好一會也沒解開,反倒把人家身子盡數觸遍了,秦忘拈羞之極,臉紅如火,也不做聲,任他笨手笨腳四處碰摸。
好久才解開上衣,只見如雪肌膚,峰巒蜿蜒,方念文血脈噴張,急急忙忙洗擦完後,上了去腐生肌的創藥,便讓她合衣休息。
方念文的臉已是紅不甚紅,這才去隔壁大房間裡看望大哥等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11、疑竇
推門不由一駭,只聽的呻吟聲連連,雖是極力忍聲,也聽得人毛骨悚然。
那些傷者都是錚錚鐵漢,平日裡傷筋折骨也一聲不吭,可見是極為痛苦。
諸人傷勢也是各異,有人不住發寒戰,冷得面板髮青;有人氣血翻滾,五竅流血;有人疼痛劇烈,如千針萬紮。
皆是中了莫名奇毒。
站立的諸人神色絕望沮喪。
方念文走到二哥身邊,只見大哥胸前傷口潰爛如大碗,嘴唇發紫,仍不住吐著黑血,可見毒已侵入臟腑。
他頓時悲從心起,道:“大哥,你……你還好麼?都怪我無能——”
方念曉把他拉到一旁,輕道:“莫與他說話,讓大哥休息罷。他用內力暫時制住了毒性蔓延,怕也支援不了多久。”說著黯然。
“我……沒事的……”一旁方念成虛弱發聲:“二弟……三弟……當務之急要……去尋鏢。尋……尋到奪鏢的那夥人,才……才可拿到解藥。”
方念曉急道:“大哥莫說話!這有我與念文會安排好,你好好休息,我們定會找到解藥。”
方念文欲泣道:“大哥,都怪我不懂事,若我不執意去考甚麼科舉,你們也不用冒險跑這鏢,大哥,我便是豁了命,也會救你們。那該死的賊人,我要將他們千刀萬剮——”
方念曉聽得聒噪,一把將他拉出門去,說道:“三弟,大哥說得對,當務之急要找到那夥賊人。這個鎮子是他們必經之路,我這便出去打探。你留這照應好他們,有甚麼事還需你當機立斷。也不要太傷心了,人在江湖,傷亡難免,你也要習慣。”
方念文道:“不!我出去探!此事因我而起,我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而且,我輕功也勝於你,二哥,你放心罷。”
方念曉道:“你怎麼說這般傻話!兄弟怎分你我?事關緊急,休要這般婆婆媽媽!況且,秦姑娘情深意重,你可要好生照料她。”
方念文見他堅決,只得應諾。
回到秦忘房中,見她已睡著,便坐在一旁,心裡思慮起來。
與黑衣人第一戰中,對方截住二哥回援,引散諸鏢師,顯然是準備周全,可他們如何知道鏢物便在大哥身上?
除非有內奸。
可是,這次同來的都是些年長忠懇的鏢師,萬不可能。
秦——忘?
不可能!她一個嬌弱女子,又遭喪父孤苦伶仃,況且身中數劍幾乎喪命,自己還這麼惡毒地揣測她,方念文啊,你可真是小人。
而且,第二路人馬與那日在徐州城內遇見的那群人似是一路,皆是武器繁雜,且都是發暗器的一流高手。
那日,他們在城裡堵住灰衣人——灰衣人?
對,灰衣人!
此鏢的主人不正是一身灰衣?!!
那日他們在城中圍攻灰衣人,極有可能是衝著此封信箋。如此說來,可能是灰衣人持了此信,突圍無望,便重金託於我們鏢局。
如此推測倒也說得通。
只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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