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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張薰羽如果再留下去未免顯得太過不給易千率面子了。既然現在她和易千率在明面上還是夫妻,該給的臺階還是要給的,至少不能惹怒易千率。
“既然你還有應酬我就先回休息室了?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晚上大概會很早睡。”
張薰羽站起身邁了一步卻停頓下來沒有再繼續往前走,回頭看著易千率抓在手腕上的手沒有說話,目光在易千率和王總身上轉了一下示意易千率放開。
易千率不但沒有放開反而還抓的更緊,手上微微一使力張薰羽就在那股力道之下跌坐回剛才的座位。
“你跟我一起去。”
張薰羽愣了愣,眼裡流露出驚愕。
易千率連去**談生意都要帶她去?且不論她和易千率已經貌合神離,就算是真正的夫妻也少有誰會帶著自己的妻子去那些地方談生意吧?
“就這麼定下來了,易太太那天會和我一起去應酬。”把張薰羽的驚愕當做預設,易千率拉著張薰羽出了會議室,剩下一臉反應無能的王總一個人留在會議室裡。
所以那個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力,高高在上的易大總裁,真的如底下的人所揣測的那樣是個妻奴?
“你帶我去應酬做什麼?”一進辦公室張薰羽就皺著眉頭掙開易千率的手,倚著門看易千率,“別說什麼作為合作方我們要保持密切和作為產品授權方我們要參與新產品研發的整個過程。易千率,你知道我不傻,不用拿這些藉口來誆我。”
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自從對易千率說了要和顧沉在一起之後,張薰羽對易千率說話就直接了許多。按照張薰羽的邏輯就是,都已經撕破錶面上那一層相安無事的偽裝了,彼此之間有什麼想法都已經心知肚明,就沒有必要費心思的拐彎抹角什麼了。
易千率沒有作答,似乎在考慮應該說什麼,沉默了很久:“這些的確都是藉口。但張薰羽。你現在是我的妻子,陪我出差,陪我參加會議,陪我去應酬,難道不應該嗎?”
“難道應該嗎?”張薰羽反問,“即便是妻子,也沒有必要陪同會議和應酬吧,何況易千率,你應當沒有失憶忘記你已經把我輸給了顧沉的事情吧?”
“怎麼會沒有必要?作為我的妻子,我應當讓你……對我放心吧?陪同一切是打消一個妻子多餘的想法的最好的方法。”易千率的聲音忽然低輕下來,“我當然沒有忘記我輸了,但既然顧沉沒有領走他的戰利品,那我作為這場賭局裡除了顧沉唯一的參與者,只好把賭注承下來了。”
因為她沒有和顧沉在一起,所以最後她還是要回到易千率身邊了嗎?
如果是這樣……這場賭局無論如何都只會是易千率贏。雖然說本就該是易千率贏。
張薰羽閉了閉眼:“易千率,我不是什麼戰利品。”
她不是任何男人勝利的附庸。不是別人說爭就爭說讓就讓的賭注。所以她不會因為一場賭局而屬於任何人。
“嗯,對於我來說你永遠不會是戰利品。”易千率伸手把張薰羽攬進懷裡壓在胸膛上,“你是我的妻子。”
你永遠不會是戰利品,你是我的妻子。
張薰羽靠在易千率胸口聽著易千率一聲一聲的心跳。
妻子……
可是易千率,你這句妻子是對誰說的呢?是對她,還是對那個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簡安寧?
如果她沒有這張肖似簡安寧的臉,易千率是不是把自己當做戰利品都不屑了?
張薰羽有些低落的想著,忽然肚子傳來一聲咕叫,打破了兩人各懷心事的沉默。
易千率忍不住失笑出聲。
張薰羽紅著臉從易千率懷裡掙出來,吶吶:“剛剛開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