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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樣物事,若塵也不知是什麼,只說是呂先生言明是給公子的。
後來,趁他不在的時候,她擺弄了半天,總算發現了盒子的夾層,從中抖出一張小小的紙卷,按那上面註釋的辦法,將那小小厚厚之物取了一片,單面融水,對著銅鏡,貼在自己頸部的適當位置。
她試著說話,咽口水,那玩意也跟著滾動,顏色與周圍肌膚沒有區別,也沒有貼上的痕跡,造型逼真,栩栩如生!
呂伯伯心細如髮,當年她只簡單說了一個構想,沒想到他真的給她做出來了!儘管他留言中說道,這東西不能終身使用,約莫兩年就須一換,並且不能生生揭下,只能泡在水中至少三個時辰,方可摘除……過程雖然複雜了一點,但是已經是太了不起的發明啦!非↓凡↙宣﹡宣↘手↓打
哈哈,她慕容襄,又多了一項男子體徵,只要不除去身上衣裳,單從表面上看,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子漢啦!
有了這個,她還怕什麼,誰還敢懷疑她的男子身份,往後天熱之時,她便終於可以當眾亮出頸項,不用穿那高領衣服了!
事隔多日,每當摸著自己的喉部,總是快樂得想唱歌,可惜啊,這份快樂,是不能和別人分享的……
“公子,公子!”正想得出神,若塵已經端來了溫熱的紅糖水。
她撐起身子,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喝了下去,只覺得胃裡暖洋洋的,腹部的疼痛似乎也好了一些。
“若塵,時辰到了,我該練功了!你出去吧,那藥放這裡,我等會兒會喝的。”眼見天色不早,她便下了逐客令。
“是,公子。”他收了碗,依言向外屋走去,卻不忘轉頭叮囑一句:“公子,那功夫看起來有些邪門,能不練就不要練了……”
“我自有分寸!”她答應著,輕笑一聲,她以每夜練這吐納功夫,必須屏退一切人聲人氣為理由,讓他堅守門外,便於自己關在房中解去一切束縛,暢快休息。
雖然騙人是不對的,但是沒有辦法啊,這個身子才十六歲,發育是最重要的!
最近,胸部老是脹脹鼓鼓的,被那束胸的布帶勒得發痛……
哦,這個身子看起來纖細,可是胸部發育得真是不錯,輪廓美好,大小適當,堅挺而富有彈性,玉雪豐盈再配上頂端那點嫩紅,連自己看了都覺得心悸不已,更不用說別人!以後,不知是誰,能有機會一手罩上……
天哪,她都在想些什麼!
難道,她還期待能在這個朝代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嗎?
不是,當然不是……
但是,這個回答,怎麼不象以前那樣堅決呢?
慕容襄在自己臉上掐了一把,當真是哪個少女不懷春嗎?可是,她的年齡早過了思春的時候了啊,那兩世相加,三十九四十歲的高齡……
羞人,真是老不害臊!
難道女人生理期,便真是春心萌動,情慾高漲嗎?
……
不想了,不想了,她要睡了。
病了這麼久,眼看這幾日好了些,更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她都跟若塵說好了,等病痛一好,就要快馬加鞭去別離宮,那裡的人,都該急得要瘋掉了吧?
還有她的馬車,車上的衣物被褥和包袱盤纏,以及最重要的,那塊軒轅皇帝親賜的金牌!
——見此金牌,如朕親臨!
呵呵,管他親不親臨,她都要去見他了!
離這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她翻了個身,將被褥裹緊一點,漸漸入夢。
屋外的男子,仔細聆聽著裡屋裡的聲響,待得少年熟睡中輕微的呼吸之聲傳入耳際,他才面露滿足,倒在床上,和衣而眠。
卷三 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