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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把他們的牌透露給我,最慘的是林悠揚。
經常沒防備,統統被柳絮看了牌去,在柳絮的幫助下,我一局一局的反抗,終於翻身做主人,臉上的便利貼一張張被拿下。
幫拿下的還是柳絮,那一瞬間的靠近,我覺得她的眼睛特別的亮,像是小計謀得逞。
就在眾人玩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教室的門被開啟了,進來的是沈沉,還有江川風。
看著他走進來,就想起那天雨下作畫的他。
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退,但那天的畫面卻如此的清晰,以為是忘了,其實只是埋得更深。
偶爾的出現,都能讓自己欣喜若狂好一陣。
我愣住,連出牌都忘了,柳絮在旁邊催促我,回過神來,牌剛打出去,她湊在我耳邊說道,“你……”
我的心跳得特別的快,怕被她看出來,慌忙之下,截斷她的話,“你別亂說話!”
柳絮古怪的看著我,才慢慢的說道,“你確定要這樣子出牌?”
娘……的。
沈沉是來找簡語的,把話劇配樂的隨身碟交給簡語,而不是肖歡,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肖歡,覺得她的臉色特別的難看。
柳絮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叫我別看了。
演出的開始時間是在下午的四點半,我們達到後臺的時候,已經很多人化好妝,穿好衣服,做好準備。
十五班的妹子齊齊上來聲討我,說我挖走了他們班的班草,要給她們一個說法,否則難以嚥下這口惡氣。
她們含淚指控,說得我有多十惡不赦,罄竹難書。
我很羞愧的站在那裡,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但也沒有那麼嚴重吧,據我所知,林悠揚扮演的就是一個路人,舉無輕重的角色。
她們卻說,林悠揚的角色不出彩,但是戲份重啊。
我覺得她們這是在狡辯。
“你們要怎麼樣?說吧?”
估計她們也沒想到我那麼幹脆,一時間愣在那裡,沒了對策,我這哪裡是乾脆,只不過想大事化小而已。
然後有一個人問我,是不是喜歡林悠揚。
我佩服她的腦洞大開,而因此爭風吃醋,卻不知道,這全然是子虛烏有,我叫她放一百個心完全沒有之事之類的云云。
她鬆了一口氣般,然後我轉頭,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林悠揚。
簡語的化妝技術很好,把林悠揚、許傑天和段言的妝容,甩了全年級幾條街,不是我吹,就憑她把我們三的臉化得跟狗屎糊上去的。
我也得敬她勇氣可嘉。
她說背景太過沒有生氣,太單調,於是我跟柳絮跟肖歡,被簡語拉上去充當人肉背景,行走中的樹木。
樹木的服裝很笨重,幸好是冬天,時間也不長,我們三笨拙的穿上去,顯得很臃腫,完全看不出誰是誰。
我從樹洞口,露出眼睛鼻子,透透氣,看到對面柳絮一臉的泥土色,又急忙的縮回去,看著實在是太糟心了。
快要演出的時候,肖歡猛然想起自己的眼鏡沒有落在後臺的化妝室,拖著臃腫的身子就要往裡走,那陣勢,死都要戴上她的眼鏡。
“這時候,你還回去啊?”我從樹洞口探出半個腦袋,瞅著她。
“當然要拿啊。”肖歡搖搖晃晃的要走。
我拉住了她,“別,等會趕不回來怎怎麼辦?”
“不會的。”肖歡丟擲一個‘你信我’的眼神。
“我去幫你拿吧。”化身為騎士的許傑天突然開口了,不等肖歡說好,拔腿就走。
“幹嘛非得要眼鏡啊?”
我伸出樹枝,戳戳她的樹洞口,肖歡出來冒泡,暗色的背景下,襯得她的眼睛特別的亮,她用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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