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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包裡除了靈炎擊之外,還有一些野外生存用品:望遠鏡、照相機、指南針、水壺、戰術折刀以及摺疊的炊具、飲水過濾器一應俱全。包裡還塞了一些壓縮餅乾和藥物。聶信是修行者,但現在的境界還沒有完全脫離普通人的範疇,這些東西說不定就用上了。
昨天拿到的200萬,他全部兌換成了靈石。然後在坊市內的幾個鋪子走了一圈,就花掉了小半,修行者需要的藥材實在是太貴了。那套繡著密密麻麻的符文,能夠隔絕靈力波動的斗篷是聶信唯一覺得比較划算的東西,也要1000靈石。聶信用100靈石又添置了一個小小的乾坤袋,專門存放剩下的靈石。雖說不見得用得上,但萬一在雲夢澤需要和別人交換些什麼呢?至於死了讓人繳獲,那完全不在他的考量範圍之內。
當他向孟先生提出要借一些符咒的時候,孟先生什麼都沒說,默默從櫃檯下面取出一整包符咒,足足有四十卷兩千四百張,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他手書製作的符咒,威力比起同級符咒大了三成有餘;有一部分是聶信現在還沒有能力製作的中級符咒,甚至還有一卷聶信只能勉強操控的高階符咒:“血焰狂龍符”。孟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了聶信想做什麼,但他卻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沒有鼓勵,也沒有勸說,只是揚了揚手,讓聶信離開。其他學徒都在鋪子裡,呆在坊市裡,訊息雖然不比那些能直通高層的傢伙快,卻大致及時。看著聶信這番舉動,其他人都驚呆了。他們的修為比聶信高,對家族未必有多親切但畢竟有著那份眷戀,揮之不去,可現在,做出了決定的居然是這個修為最弱的傢伙。
經過老楊的鋪子,聶信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去說了一聲。老楊輕輕搖了搖頭,像是在感嘆人的同情心與執念,還有那不知所以的大無畏的決心真是再可笑不過的東西。他奪過了聶信別在揹包上的水壺,灌了整整一壺最上等的陳釀“照夜白”,又讓聶信將輕侯劍交給他,用滾熱的“浮滔”酒澆灌了一遍。輕侯劍彷彿很享受這美酒的滋味,劍身嗡嗡作響,浮現出淡淡的白光。老楊將劍交還給聶信的時候,說道:“拿著,這傢伙會記得這味道的。”
這些認識了不久的傢伙,並不像坊市裡的其他人那樣,嘲笑他一個氣動中期的傢伙不自量力,而是默默地支援著他縱容著他。或許是因為他們都明白,一個人,要敢於去死,才真正有勇氣活下去。
而在觀瀾閣的頂樓,一個老者默默地看著聶信走過這一路,整頓了一下揹包,走向了坊市的出口,絕不回頭。
“他真的要去雲夢澤?他是傻瓜嗎?”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老者身邊響起。
“你懂什麼?他要是死了,自然不值得什麼。他要是能活下來,我就會幫他一把。修行界多少年都沒出過那麼有血性有膽子的人了,你現在十四歲,靈息初期,算的上天才了吧?你敢去直面修士麼?差著至少3階,逃還來不及吧?修行修行,都把膽子修沒了,修行都修到狗身上去了。”老者極為不滿地說。
“哼!”少年對老者的這番評斷很是不滿,但對修行界沒膽子這個問題,還真反駁不出什麼。
“第三隊人馬準備好了沒有?一天了。”老者很是不滿。
老者身後躬身侍立的兩名屬下戰戰兢兢地說:“已經準備出發了,就等溫先生到來就可以走。”
“溫大頭那麼慢?不等他了。我去。”老者揮了揮手,說:“我不比溫大頭差吧?好多年不動手了,去看看現在的邪修們是什麼水準。”
“老主人!”兩名屬下大驚失色。可老者主意已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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