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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跟蹤梁慧,到梁慧回到家裡,激烈地吵了好長時間。結婚十五年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這麼*裸地揭發對方。
臥房裡很平靜,實在看不出與以前有什麼不同。但餘慶看著兩床被褥,心情漸漸沉重起來。就算梁慧繼續和他住在一起,就算他忍讓她與楊昆的那種勾當,也不會恢復往日的平穩關係了。
在臥房裡,餘慶又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梁慧回家必然會吵架,所以叫保姆和孩子到“世紀星緣”,保姆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輕車熟路,他甚至安頓保姆,早晨也不用回家給他們做飯了,就和孩子也在那兒待著,他知道,梁慧與他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這不是一兩天能解決,或者化解的事。
想著,想著,天亮了。
餘慶把臥室的窗簾拉開。走到客廳,這才看見,梁慧睡在沙發上,她呼吸規則而均勻,顯示仍在熟睡中。
餘慶洗漱完之後,出外鍛鍊,順便買了早點,等他回家時,梁慧已經起來了。
“我回我媽家去了,咱們的事,你自己決定,錢我是不會給你的。”看樣子梁慧是想延續昨天那種強硬的臉色了。梁慧說完就去收拾東西了。
“回你媽家可以,你媽病著你可以去照顧,但這兒還是你的家,記著回來。”餘慶覺得沒有必要再吵鬧下去了,吵下去結果誰也清楚。
“我回來幹什麼?”
“因為咱們是夫妻啊,昨天的事就算了,雖然誰也有不對的地方,但現在向你道歉。”餘慶的態度大轉彎,一時間讓梁慧反而沒了主意。
梁慧收拾衣服的速度放慢了,她不說話,好像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油條和豆漿還熱著呢,我吃過了,你吃吧。我一會兒去看孩子去,你也不要多想了,昨天我說的都是氣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沒想到餘慶會向她道歉,分明是她做的不對,但餘慶反而首先承認錯誤。梁慧不知道他心裡賣得是什麼藥。但聽說話的口氣,真的是有點大將風度。
餘慶一個人走到門口穿鞋子,臨走前他說:“我昨天給你媽買了點補品就放在桌子上你去的時候拿上吧。”
梁慧始終沒答應他,餘慶走後。梁慧坐在餐桌旁,喝了豆漿。
“真不明白!”梁慧邊吃邊喃喃自語。
對於昨天的事,梁慧究竟作何感想?是認為自己不對?丈夫不對?抑或認為她和楊昆都不對?早上起床後,梁慧只想“既然如此就鬧下去吧,直到離婚為止”餘慶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根本沒有絲毫反省或害羞的意思。
還沒等梁慧強硬起來,餘慶卻企圖挽回什麼。
其實,餘慶雖然和梁慧大吵了一架,但是他知道遇到這種事,梁慧是決不低頭的。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他首先叫停,談和。在彼此毫不留情地互揭瘡疤之後,他們等於都承認了自己已做出不忠於對方的行為,可謂兩敗俱傷,然而,餘慶卻不認為男人不忠與女人不忠兩者的罪行應該是同等的。一個女人若缺乏感情就不太可能以身相許,一旦以身相許,就表示對男人有某種程度的感情。既然如此,女人不忠的罪行就是非常嚴重的。
如果說,他一氣之下和梁慧離婚了,那麼正和她的心意。而他只能是落個人財兩空的地步。
可以執著不可以擁有(4)
4
八月未了,氣溫還是很高,大多數時間在三十度左右。再加上楊昆的心裡心急火燎的,所以他總感到不舒服。
那次,他與梁慧幽會被餘慶尾隨而至,簡直像晴天霹靂打在他的心上。
他想過,也許他們的事早就在人群中傳揚開了,只是他們還沾沾自喜。小趙說過,人們都說他傍富婆,而富婆就是梁慧,顯然梁慧第一次來學校就被人認出來了,梁慧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