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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上有傷,出這裡容易,逃離皇宮便難了。”
男子淡淡的瞥了眼她腳上的鎖鏈,將目光移向了鎖鏈的源頭,他俯下身子,將氣聚至掌中,猛的一發力,鎖鏈瞬間被震斷了開來。
掏出懷中的小藥瓶,他細細的替宿謹腳部的傷處撒上止痛凝結的藥粉。
宿謹微嘆了口氣,心有不甘的開口,“好不容易潛入了皇宮,結果卻被發現,功虧一簣。”
男子起身,眸光緩緩掠過她略顯失神的眉眼,“還有什麼?”
“那皇帝給了我三日時間考慮,但三日已過,他卻並沒有行動。”宿謹微垂了眼眸,淡淡應聲。她並不打算把軍報是假的那件事告訴他。
男子微微頷首,並未言語,眸中卻是凝了一抹淡淡的思緒。
“我想馬上離開這裡,一刻也不想呆了。”宿謹目光環過這陰冷潮溼的內殿,略顯心焦的開口。
“嗯。”男子一手扶上了她的手臂,攙著她朝殿外行去。
一出大殿,他迅速的帶上了面具,扶著行動頗為吃力的宿謹朝宮門處踏去。
四下空無一人,二人順利的來到了通往頤泰門的小道上,剛行出幾步,前方忽的閃出了一抹人影,立在了小道中央,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正文 165165。再亂動就做
見男子躍上房頂,溫玉迅速將手一揮,四下便有幾名埋伏的精兵,施展輕功朝他追去。
溫玉則緩緩朝倒地的女子走去,蹲下身子,他指尖輕輕探上了她脖頸處的脈搏,脈息已斷。
片刻功夫,派去追尋男子的精兵返了回來,領頭的男子朝他一揖,“溫大人,那名男子輕功甚好,且對宮中的地形十分熟悉,已不見了蹤影。”
溫玉點了點頭,吩咐道:“我去書信一封稟告皇上,你們繼續在附近監視。”他示意身旁幾人將宿謹抬回景月宮。
翌日清早,便有小太監將溫玉的書信交予了連澈,對於宿謹突然身亡的事件。他對外宣佈的是死於疾病突發辶。
幽黎國國王得知愛女不幸身亡的訊息,悲痛不已。為表示對宿謹的重視與對國王的安慰,連澈命人用上好的和田玉,按宿謹生前的模樣,讓工匠不分晝夜的雕了一尊女像,派人送回幽黎國,以慰國王的思女之情。
而在蒼玄國,連澈則命宮人以貴妃儀制為宿謹舉行了風光大葬。
結束了在紫塘山十幾日的祭祖,連澈一行人回到了宮中。清淺慵懶的躺在床榻上,神色悠然的哼著小曲,盯著窗外隨風輕拂的海棠花,若雪的花瓣正在澄熙的暖陽下,盈盈輕逸澌。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她這份閒雅的興致,清淺用小手撐著,直起身子,套上繡鞋,朝門口踏去。
伸手拉開雕花木門,池宋正靜靜的立於門前。這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看上去斯文沉穩的男子,正眉眼淡淡的看著她,“清淺姑娘。”
清淺忙朝他福了福身子,“池總管,你們祭祖回來了?”
“嗯,我是奉皇上之命,特來通知姑娘,姑娘恢復了重華殿御前女官的職務,這會皇上正在殿內歇著。”
“是,多謝池總管,我這就去為皇上備上茶水與糕點送去。”清淺點了點頭,淡淡一笑。
“姑娘是個明白人,我便先告辭了。”池宋微微頷首,隨即轉身,朝重華殿的方向而去。
清淺揚起小臉,望了眼那株在春風中輕輕搖曳的海棠木,唇角凝了抹淺淺的弧度。他來道別時,本說只去幾日的,卻呆了十幾日才回。
這個多變的男人。
眸光轉向茶坊的方位,她深吸了口氣。邁開輕盈的步履,朝那踏去。
在膳坊悉心忙碌了一陣,清淺端上做好的糕點與茶水一道,向重華殿行去。
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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