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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凡事必須謹言慎行。”他緩緩開口,嗓音微厲。
“是,女兒謹記。”清淺微垂了首,淡淡應聲。
將身子緩緩靠向椅背,蘇相微嘆了口氣,繼續道:“此去宮中,你也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有什麼想吃的,想要的。便找人傳話給我,我會讓你娘為你備了,讓清洛給你送去。”
清淺目光微微一凝,隨即朝他施個禮,“謝謝爹。”終歸還是父親,即便再不待見,卻仍是會關心著。
她唇角微翹,心中終是釋然了幾分。
“那女兒便不打擾您了,回去收拾下行裝便準備走了。”清淺再次朝他施了個禮。
“嗯,去吧,路上小心些。”
清淺點了點頭,轉身朝門口行去。
回到房中,鈴香已替她將行裝收拾妥當,懷抱著暖爐,清淺緩緩朝院門踏去,鈴香則揹著包袱隨在她身後一道而去。
院門口,蘇夫人與清洛一道,正等著她,而那輛接她回宮的馬車,也候在了門口。
與二人再次依依道別後,她終是一步三回頭的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她將小手摸向了腰間的那枚平安符,看著立在院前,眼梢輕輕含淚的蘇夫人,她心中竟也是微微一疼。
這一別,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再相見。
直到馬車轉過了街市,再也看不到相府的門口,清淺才緩緩放下車簾,慵懶的倚上了馬車小憩。
鈴香卻仍是一臉欣喜的探著車外的風景,穿過幾條街市後,她忽然驚喜道:“小姐,下雪了。”
清淺緩緩張開眼眸,側過身子,掀開了自己這邊的車簾。窗外,一片片耀白的雪花正隨著微風盈盈輕逸,緩緩飄至街中輕履而行的路人與樓宇上。
她不禁將小手探向窗外,任飛雪輕觸至她指尖與掌心,待馬車行至宮門時,她的小手已凍的通紅。
緩緩將略顯僵硬的小手收回車內,清淺狠命的揉了揉,待她小手緩和了些許溫度後,馬車已停在了長街上,鈴香攙扶著她緩緩下了馬車。
踏上皇宮的白石板路,清淺穩穩站定,地面已教雪花鋪上了輕薄的一層,她深吸了口氣,開始同鈴香一道朝重華殿的方向行去。
沿途雖一直飄散著盈盈的雪白,可清淺卻瞧見四處都是一片喜氣之色,大紅的燈籠與福袋已在長街兩側高高懸起。
來往的各宮女太監,皆是手捧紅色的物件匆匆而過。她心中不禁生了絲疑惑,出宮前,她並未聽說宮中有何喜事,也似乎沒有哪位公主要出嫁。
而這片喜慶之色確是一直綿延至整個宮中,她走了好幾條小道,皆是如此。帶著滿心的思疑,她與鈴香終是行至了重華殿。
回到偏殿的廂房將行裝整理好,清淺換回了女官的服飾,正躺在床榻上小憩,準備過會便沏盞茶往重華殿送去,順便看看他。
三日未見,她很想念他。
門口忽的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清淺忙下床移至門邊,拉開了雕花木門。
池宋正立於門口,淡淡的凝著她。她忙朝他施了個禮,“池總管。”
正文 143143。盛寵宿謹
直到路過的鈴香開口喚她,清淺才發現自己已凍的手痛腳麻,幾乎動彈不得。 在鈴香的攙扶下,她終是拖著僵硬的步履回到了廂房。
一連數日,她幾乎都很少出門,從每日替她送膳的鈴香口中,她終是得知,皇帝已連續十幾日都招了新妃侍寢,宮中上下無人不在談論,皇帝對新妃的盛寵。
在雨雪天連綿了數日後,天空,也終是迎來了雪後初晴。
清淺也終於受不住呆在潮悶禁錮的廂房中度日,乘著冬日的淺熙,她眯著眼眸,望了眼清朗的天幕,緩緩朝院外行去。
渾渾噩噩,漫無目的地的踱著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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