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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清淺略顯莫名的望著眾人,淡淡開口。
幾名宮女太監見她回了,忙悄悄的圍了過來,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她微微一楞,隨即示意他們告訴自己究竟怎麼回事。
一名小宮女望了眼眾人,又神色怯怯的看了看門外,將目光落向了清淺,聲音略略顫抖的低聲道:“蘇姑娘你有所不知,今日皇上心情甚為糟糕,他在朝堂上用硃砂筆圈著奏摺斬人。圈一本,甩一本,那落地的奏摺足足有上百本。”
正文 177177。別有用心
剛踏入殿內,她便瞧見了候在門口的池宋,望了眼龍案的方向,清淺小聲道:“池總管,皇上今日這是怎麼了?”
池宋目光落向她,微嘆了口氣,“今日朝堂上,皇上圈斬了百人。 全是在暗地裡互相勾結的腐敗勢力的官員。牽扯了許多人,皇上頗為惱火。”
“原來如此,那…今日被仗斃的宮女是?”清淺掃了眼殿外不遠處的那張白布,略顯艱澀的開口。
池宋的眸光微微暗了幾分,輕吐出兩字,“素柔。”
清淺心裡猛的一顫,卻沒再開口問什麼。原以為自己將她從桐語宮帶出來,是幫了她。能在重華殿伺候,旁人至少是不敢隨意欺負,還有自己的幫襯。可她哪裡又知道,竟是自己害了她。本是好心替自己送茶水,卻因失手打翻茶杯而被仗斃。看來在皇帝身旁當差,果真是伴君如伴虎辶。
想到那個神色微怯但倔強堅強的丫頭,她心裡不由的生了一抹難受與愧疚。
將心中的低落情緒緩緩抹去,她呼了口氣,繼續朝殿內踏去。
看向龍案處,連澈並不在,清淺眸光一轉,瞧見了他與太后正坐與窗欞下的紅木椅上寒暄著澌。
“他在朝中畢竟多年,勢力也是盤根錯節。況且當年他助你親政,也算是功不可沒。”太后瞥了眼連澈,幽幽開口。
連澈卻是不語,只是將目光緩緩的凝向了不遠處,似乎在思慮著什麼。
清淺幾步行至了二人身前,款款的施了個禮,隨即將茶水放至了方塌上,安靜的退到了他身旁隨侍。
太后端起茶水,淺抿了一口,看了眼她,將目光轉向連澈,輕笑,“還是蘇丫頭水靈乖巧,若是你後宮中的妃嬪能多幾個像她這般的,便好了。”
連澈收了目光,眼梢輕輕一挑,微微的笑了笑,“那也是母后調教的好。兒臣後宮中的妃嬪若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也希望母后能多多包涵與調教。”他不緊不慢的道著言語,溫溫淡淡,沉凝似水。
立於一旁的清淺聽得二人的話語,雖是摸不透連澈的心,卻也隱隱明瞭,他實則是在袒護竹煙。
太后將茶盞放於方塌上,指尖輕輕撫過茶蓋,“你是哀家的兒子,哀家自然是向著你的。”她頓了頓,繼續道:“我們母子,一路走來不易。今日你的一切亦來之不易,若有違背祖宗家規的事,哀家是決然不會放縱的。”她鳳眸一挑,幽幽的拉長了語調。
池宋瞥了眼說話的二人,小心翼翼的躬身行至了連澈身旁,將手中奏摺一遞,“皇上,殿外沈相求見。”
太后微斂了眸光,徑自開口道:“你忙吧,哀家先走了。”清淺忙幾步行至了她身旁,將她攙了起身,朝殿外送去。
“兒臣恭送母后。”連澈起身點了點頭,眉眼淡淡的掃了眼二人,隨即接過池宋的遞來的奏摺,朝龍案踏去。
待清淺將太后送出殿外,回到龍案旁時,連澈已落座,目不轉睛的垂首注視著手中的奏摺,他向池宋吩咐道:“宣沈相進殿。”
拿起案上的硃砂筆,他開始在奏摺上圈注著什麼,“你退下吧。”
清淺看了眼頭也沒抬的男人,朝他福了福身子,安靜的向殿外行去。
行至殿前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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