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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日去茶坊給連澈煮茶時,竟都會有不同的人幫她做前期的準備工作,還好意的陪她聊天解悶。
而她其實也沒有很想和她們聊,每次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人總會在她面前提及小皇子的近況。
太后已經無聲無息地將日夜給小皇子禱告的僧人撤離了,而小皇子也搬離了永寧宮。
宮中之人雖都驚訝,但卻也無人敢多說。就在小皇子搬離永寧宮十日後,終是因病情加劇,無力迴天,而夭折了。
這小皇子從出生到夭折都病重著,期間又因連澈不在宮中,因此一直都沒有冊以封號。
他的葬禮,便按最平常的那種去辦了。
連澈從未在她面前提及過這個小皇子,清淺也一直不曾去見過。*******
深秋的天幕異常純淨明朗,清幽的藍肆意的傾散於整個天際。而帝都的街市在陽明的熙照下,也是格外的灼媚旖旎。
今日是一年一度天燈祈福的日子,大街上的行人接踵摩肩,異常熱鬧。而街邊的攤販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能夠招攬更多生意的日子。
帝都最大的茶樓中,也是坐無虛席。店小二與掌櫃皆忙碌的招呼著往來的賓客。
靠近街市的一面,三名男子圍桌而坐,一面品茶一面神采奕奕的說著什麼。
灰衣男子執起桌上的茶壺,替二人斟滿茶水後,眉間一挑,一副神秘的模樣開口道:“皇上要納新妃了,聽說這一次的新妃,可是不簡單。”
藍衣男子輕飲一口茶水,與白衣男子互望了眼,隨即將眸光探向他,“噢?此話怎講?”
“你竟不知道?這新妃可是蘇柏年之女,蘇清淺。”灰衣男子唇角微翹,略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聽得此言,不禁疑惑道:“這蘇柏年不是因謀逆而滿門抄斬,誅九族了嗎?”
灰衣男子皺了皺眉,輕哼,“你訊息怎麼如此不靈光,我可是聽說這蘇清淺是名巾幗女子。“
“她大義滅親,將自己的父親蘇柏年謀反的罪證上交了,並且還協助皇上剷除了沈溢。聽說她當時可是當著太后和眾臣的面指控的呢,這份膽識可是不簡單啊。”
藍衣男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這蘇清淺不是一直戀慕著裕寧王爺嗎?怎又會和當今天子好上了?”
白衣男子隨即附和道:“可不是嗎,當時那鬧得沸沸揚揚的前裕寧王妃小產的案子,聽說便是與這蘇清淺有關。”
灰衣男子徑自朝杯中斟滿了茶水,看了眼二人,“話雖如此,但我聽說,這前裕寧王妃小產,是身邊的侍婢與另一人串謀陷害給蘇清淺的,你們猜這個人是誰?保準你們想不到。”
“誰?”二人異口同聲的反問。
灰衣男子輕蔑一笑,“蘇柏年。”
“不會吧,這蘇柏年可是前裕寧王妃的親生父親啊。”藍衣男子不禁瞪大了眸子,詫異道。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蘇柏年為何謀逆?不就是覬覦這至高無上的權利嗎,像他這等奸邪,連國家都不忠誠,又怎會愛惜自己的子女。”灰衣男子飲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的應聲。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嗤笑道:“端木兄說的好,這蘇柏年的子女還不知是不是他親生的呢,興許被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其餘二人便向他投來了鄙視的目光。略顯尷尬的笑了笑,他繼續道:“說笑而已,何須認真。”
如此這般的對話,在蒼玄國的許多地方都流轉上演著。看來必定是有心之人,在暗自運作。
茶樓外的街市上,除了賣那些傳統物件的,便是賣天燈的了。平日裡,天燈是見不到的,只有在祈福這日,大街上才會有這樣東西售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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