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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人帶著鏢夥到石家莊去要人去吧,只記住,要去的時候別忘了叫我老人家一聲。”
轉身走了,邊走還邊搖頭說道;“慣吧,寵吧,到頭來倒黴的還是自己……”
他很快地走遠了,趙子彬則神情凝重地道:“李爺,老偷兒所說……”
李劍寒眉鋒微皺,道:“趙爺,老鏢頭回來之後,請告訴他別到處亂撞去找了,碰上了官家高手那就禍不單行,我出去一趟去。”
趙子彬忙道:“李爺,您要上那兒去?”
李劍寒道:“除了找趙姑娘,我還能上那兒去。”
趙子彬道:“您打算上那兒去找去?”
李劍寒道:“石家莊,不管是不是他們,跑一趟總比沒跑好。”
趙子彬聞言剛一怔,李劍寒已然長身而起,翻上了屋脊,狸貓也似地一閃沒入夜色中。
定過神采,趙子彬一句話沒說,轉身往後去了。
趙子彬一走,大虎也匆匆奔回了東院。
李劍寒要去石家莊,這一去一回工夫少不了,他不能不先告訴石玉屏一聲,所以他先折向了住處。
到了住處,他掠下屋裡,落身院中,屋裡亮著燈,顯然石玉屏等著他,還沒睡,他一進堂屋便叫:“玉屏!”
屋裡沒人答腔兒,按說,石玉屏早該應聲迎出來的。
李劍寒人已到了屋門口,伸手掀起了門簾,他為之一怔,桌上燈亮著,炕上被子疊得好好的,可就不見石玉屏的人影。
李劍寒睜了眼,揚了眉,再一細看,那瘦油燈下壓著一塊東西,一塊白裡泛紅的東西。
他閃身到了燈前,他看清楚了,那一塊,是石玉屏的衣衫一角,還隱隱透著幽香,這塊衣衫上,寫著不少行字跡,字跡娟秀,應是石玉屏寫的,但那不是筆墨所寫,而是一行行的血字。
李劍寒心頭震動,伸手一拉,差點把油燈拉倒,拿在眼前,就著燈光看,越看他越震動,等到把衣衫上的字跡看完,他完全變了一個人,臉煞白,雙眉高挑,兩眼圓睜,身子還有點抖,看上去怕人。
那塊衣衫上殷紅的鮮血字跡寫的是;“劍寒,我離家出走,背棄父兄,以至依你身側,寄身趙家,進而挑惹趙姑娘,偕你搬出趙家,都是我父兄的一手安排。我為人女,不能不遵而行之。
相處雖日短,但我已發覺只有你才配稱昂藏七尺奇男子,頂天立地大丈夫,石陰兩家無人能比。
我以虛假,懷奸詐而來,但你對我情真意摯,使我心動情生之餘,羞愧交際,今夜,我真心相許你保我清白,我更感激敬佩,因而無須再長伴你身側。
龍姑娘已落石陰兩家之手,想必趙姑娘也不幸步龍姑娘後塵,官家無望撤人退兵,希轉知趙家加倍提防,我此番回去,當竭盡所能救龍、趙二姑娘脫險以報,倘力不繼,必以身殉。
我今生無緣相伴,也無福相伴,更無顏相伴,願來生以另一面目出現君前,伴君終生,留字而別望勿以薄命人為念。
玉屏匆留”
就這麼一塊衣衫,就這麼行行血字。
李劍寒看得身顫心顫,差一點沒暈倒。
本來是,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太大了。
真象,龍素梅、趙佩芳雙落賊手,華玉麟安危難下,還有這人去屋空的情景難堪……
李劍寒呻吟了一聲,突然閃身撲了出去。
在院子裡只一借力,他沖天而起,飛射不見。
第二天晌午,石家莊抱犢寨前來個人,當然,他是李劍寒,他神色仍那麼怕人,卻多了幾分憔悴。
這不關半夜賓士,憑他,就是趕三天的路也不會疲累,當然,這是心靈的折磨使然。
這時候,他不相信石玉屏,不相信石玉屏之所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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