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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秘密都告訴他,現在竟然如此的無禮,實在過分!他卻不想一想剛才對周民作了些什麼,也沒有去想為何與自己共同生存幾百年的周民的魂魄為何沒有在周民身上表現出哪怕一丁點特徵。
張正勉強笑道:“既然大家同病相連,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有什麼想法都拿出來討論討論,呃,有個什麼頭腦風暴,我們也來一次。”
你倒會用新詞!周大民被張正逗得心中一樂,繃緊的臉略顯放鬆,拿起杯子喝口咖啡,幽幽地說:“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不去想,不發生肢體面板接觸,再找一些空靈純淨的音樂經常薰陶一下,慾火自然燒不起來。”
撲哧!周林被周大民這種說話方式逗得樂出聲來,與張正接觸時間略長,大家都學會他這種一本正經卻不乏幽默的說話方式了。
蔣涵秋卻很是無聊,站不是坐不是。起初坐著,手裡玩著杯子眼睛四處亂瞄,腳踏著拍子與室內輕音樂相和,覺得不過癮,站起來東瞅瞅西看看,耳朵卻在聽他們的談話。
張正問周大民:“你不是號稱‘儒俠’嗎?是不是遵守‘非禮勿視,非禮勿動’什麼的?”
周林笑著說:“非禮勿動,不就是‘不要停’嗎?”
有個姑娘長大成人,有次獨自外出,母親告訴她:“如果有人調戲你,你就要大聲說,不要,停!記住了嗎?”果然,姑娘遇到了流氓,想起母親的話,大聲叫:不要停!結果可想而知。非禮者,調戲也。勿動,即是叫人不要動作。被非禮而不動,聖人教也。
周大民瞪周林一眼,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那個稱號屬於昔日朋友謬譽,一直作為自我標榜的口號而已,周林外出這些年我早就改變了看法。諸子百家,所論相似而所得不同,依據的事例不同方法則相近,博物求知而不循理求真,全都是一些規範應然的理論,對人的行為進行約束而不對自然存在進行探索。最善於折中的儒家依據人性可塑本善理論構建的體系最完整和實用,遊走於城鄉之間的墨家雖然對自然科學多有貢獻在理論上則更加膚淺。一切價值都需要重估的今天,中國古代思想最多能夠提供一個毫無實際用處的‘和合’而已。憑什麼要‘和合’?為什麼‘和合’有利於大家而大家都不遵守呢?愛己過於愛人則相攻,墨子說的很對,但得出應‘兼愛’、‘非攻’就大錯特錯了,這些最多隻能在小圈子內實行,結果奉行的組織演變成黑幫,不奉行的組織成了官方。近一百年來各種思潮滾滾而來,終於讓我徹悟了一個道理:只有做到‘無恃其不來,恃吾有以待也;無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才可以談‘和合’。依靠人海戰術和疲勞戰術同化外敵的辦法是一種恥辱,不是值得誇耀的源遠流長的文明。”
“說得好!”張正鼓掌大叫,“你這幾百年沒白活!”
“好像跑題了。”周民小聲嘀咕。這些話對他來說等於是一種間接的批評。他所處階級屬於當權派,控制著主流輿論。其實,周大民幾個月之前和他談過一些儒文化俠文化,當時主要是闡述,沒有批評,所以周民回去寫了本《儒俠周民》,現在的他似乎忘記了這件事。
周林性格開朗外向,將話題往深處引:“全身上下除了那一處之外都比較敏感,想起那些事情會感到非常煩躁卻不會引起反應。沒有衝動反應,沒有生殖功能,但其他所謂的男性性徵一個不缺,這就是我的狀況。也不是到了活不下去的程度,就是讓人感到比較難堪。至於我大哥,”
“我自己說!”周大民打斷周林。說完這句話他滿臉通紅,做賊心虛。明代後期社會風氣腐化墮落,他可是染上一些不好的行為,移居海外後受到過洋教思想衝擊,仍沒有改變,後來掌握克隆技術之後才發生了變化。
“掌握克隆技術以後,克隆出來的人具有普通人的一切特徵,但他們生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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