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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雖輕,卻未逃過慕容昭雪等人的耳朵,慕容昭雪瞧向兩人:“你們兩人可有話說?”
那名小丫環又是急急推了推春鈴,只是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瞧慕容昭雪。
春鈴瞧嚮慕容昭雪,嘴角揚起一陣微微的笑意,她的心中倒是沒有一絲害怕,瞧著慕容昭雪,只覺得郡主好美。
慕容昭雪微微顰眉,不知這小丫環為何還笑得出口,卻覺得她笑容中的暖意,語氣不自覺柔了幾分:“你喚為春鈴?”
“是,郡主。”春鈴用力點頭回答。
慕容昭雪見她這副模樣,倒覺得甚是可愛,接著道:“春鈴,你可否與我說仔細的說出當日你們七人的談話?”
春鈴想了想,便點頭:“可以,郡主,當日郡主與司徒少主出府後,我們七人便聚在了一起,先是奴婢說‘你們瞧,郡主和司徒少主走在一起,好相配啊,司徒少主俊俏,郡主美麗,真像一對璧人。’然後春喜姐就說‘什麼璧人?還未成親,便如此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也不知廉恥。’接下來……。”
春鈴說時,春喜的臉上已是冒出了層層冷汗,身子縮在了一起,恐懼的直髮抖,好似要暈厥的樣子。
慕容昭雪一聲不吭,面色不變,靜靜的聽著,邊上的琴魁等人已是滿臉氣憤,紛紛瞪向春喜;連另外背地裡議論慕容昭雪的丫環們也將視線轉向了春喜,心中暗想,看來今日這春喜是逃脫不了了。
“……春花姐回答奴婢‘沒有,只是覺得下人不該在背地裡議論主子的不是罷了’奴婢覺得春花姐說得很有道理,用力的應了聲,便與春花姐一同打掃了,而春喜姐她們在奴婢與春花姐走了之後又說了些什麼,奴婢也不知了。”春鈴一五一時的與慕容昭雪稟報了當時的情況。
“待春鈴與春喜離去後,你們又談論了什麼?若不說實話,立即賣於人牙子。”慕容昭雪聽完後,瞧著春喜邊上的一名丫環問道。
那名丫環頭一縮,偷偷瞧了眼邊上的春喜,支支唔唔的回答:“回…回郡主…春花和春鈴離開後,春喜便暗自…暗自嘀咕…嘀咕說‘我才不怕你們,我便要說,我要讓全府的人都知道。’”
慕容昭雪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了害怕得不行的春喜邊上,蹲下了身子,輕聲開口:“春喜,後來你是與別的丫環如何說本郡主的壞話?如實說來。”
春喜的身子直髮抖,害怕的幾經昏厥,哪裡還敢說謊,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奴婢與別人說…說郡主每日與司徒少主進進出出,不知…不知…羞…羞恥…”
“還說了什麼?”慕容昭雪又問道,聲音沒什麼變化,好似一點也不生氣。
“奴婢還說…還說…還說郡主…郡主若…若沒有…沒有郡主的…身份…連…連…連奴婢…奴婢…也…也不如……”說罷,春喜急急嗑頭:“郡主…郡主…奴婢真得知錯了…還請郡主開恩…郡主開恩…饒了奴婢這次…饒了奴婢一次…”
“可還說了本郡主什麼?”慕容昭雪仍就問道,語氣冷了幾分,似在逼問。
春喜抬了頭,急急抬頭:“沒有了,沒有了,真的,郡主,奴婢真的沒說其它的,其它的是她們自個亂傳的,郡主,你相信奴婢。”
春花一直低著頭,卻在慕容昭雪問春喜話時,抬了頭,不自覺望了眼慕容昭雪。
慕容昭雪靜靜的瞧著春喜,又瞧了眼春花,神情微斂,似在思慮著什麼,過了片刻,站起身子。
銀香便站在一邊,急忙扶著她,怕她不小心麻了腳,現在才知,原來做丫環,伺候主子,也要用心,且真心,她覺得郡主好,是位好主子,因而伺候郡主時用了心,不用吩咐便會時刻服侍好主子。
江奶孃與小婉坐在石桌邊,點了點頭,心中產生了一個相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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