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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力,那麼喪心病狂也好、肆無忌憚也好,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可楊夫人顯然沒有這樣的權力,在她身上還有重重約束,所以她執意如此,就不可能毫無目的或者沒有原由。可現在不是逼問的時候,葉小天深深望了水舞一眼,又探出頭去觀察城門口的動靜。
水舞咬了咬嘴唇,期期艾艾地道:“他們既然守住了城門,咱們怎麼辦?要不……要不先在城裡躲幾天?”
葉小天搖搖頭道:“誰知道他們是否只有這幾個人呢?萬一另有人在城中打探咱們動靜怎麼辦?夜長夢多,咱們必須儘快出城才安全些。”
薛水舞看看守在城門處的那幾條大漢,憂心忡忡地道:“咱們怎麼出去,混不出去,也闖不出去……”
葉小天摸挲著下巴,沉吟地道:“不容易出去,不代表出不去。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總能找到辦法的。”
這時,一行人向他們藏身的這個路口緩緩走來。
走在最前面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一位令人一見便眼前一亮的苗家姑娘,大約十六七歲年紀,頭戴一頂精美的銀花冠,花冠上還插著一對高約一尺的銀牛角,銀牛角尖上繫著彩飄,銀冠下沿又圈掛著銀花帶,下垂著一圈小銀花墜。
一條蠟染的豔麗的百褶裙系在她細細的小蠻腰上,腰間繫著一串串的銀腰鈴,她身上的銀飾還不只於此,脖子上同樣有銀飾,足足七層的銀項圈掛在頸上,明晃晃的,胸前還戴著銀鎖和銀壓領。
當她邁動一雙悠長輕盈的大腿,步態柔美,小腰肢也異樣婀娜,足堪入畫,而那周身上下傳出的銀鈴的響聲,便成了一首悅耳的樂曲。
花衣銀裝,襯著她滿月似的俏美面孔,眉兒黑亮,一雙大眼,鼻樑挺拔,嘴巴比起中原美人兒的櫻桃小口來顯得大些,卻也令好豐潤動人美如花瓣的雙唇別有一番味道。
那唇瓣並未塗朱,卻有一種健康鮮亮的光澤,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有種健康性感的美麗,使她透出一種充滿生命活力的性感,配著一身華麗的銀飾,明豔動人。
在她旁邊卻是一個斯斯文文的青衫讀書人,手搖一柄摺扇,舉止之間盡顯儒雅,只是他的面孔雖不難看,卻也難稱倜儻,勉強算是中人之姿,可讀書人的味道卻是十足。
在他二人身後還跟著十幾個牽馬佩刀的苗家壯漢,是以所經之處,街頭行人紛紛走避,生怕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眼看就要走到路口,那讀書人突然一收摺扇,對那苗家姑娘彬彬有禮地道:“凝兒姑娘,咱們先在此處吃點東西再出城吧,免得前路野店也沒一家,路上不好進食。”
“還是徐公子想得周到,那就這樣吧。”
苗家女孩兒羞笑的模樣,柔柔的彷彿一道潺潺的小溪水,若有熟悉她的人看到她此刻的模樣,絕對不會承認眼前這位柔美可人的姑娘就是他們所熟知的那位展姑娘,“水西三虎”中排名第二的展凝兒展大姑娘。
“水西三虎”都是女人,都是很年輕的女人,都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的豪門貴女,於是她們就成了黔地大大小小百餘家土司家少爺們心中的噩夢,不知多少被她們折磨的要發瘋的土司少爺日夜盼望著能有一位勇於犧牲的大英雄從天而降,為他們“除三害”,可惜一直沒有人甘願犧牲自己,於是他們的噩夢便也始終揮之不去。
以這位展凝兒展姑娘來說,她的父親是水西展氏的大土司,而她的母親則出身黔地第一大土司水西安氏,展凝兒一肩挑著兩大土司家族,自然貴不可言。
常言道:百年的皇帝,千里的土司。皇帝也要受到種種限制,不能為所欲為,尤其是這大明朝的皇帝們,一輩一輩兒被大臣們欺負,一個比一個苦逼。可這些大土司們卻是擅權專斷、生殺予奪,比皇帝還要威風百倍。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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