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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外人在肯定會贏得一片喝采。
細長鞭子唆地縮了回去。黑衣男人狐疑地看著面前的人有點不解“我這一鞭的功力什麼時候達到如此的圓潤純熟了就是師父使出這一鞭來也沒有這樣的效果吧。不過這一鞭怎麼象是在幫助他表演呢?”
王輝打量著對面這個男人。這個魁梧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是一個慣於號司令的人。“是你找我。”
“我是舒文斌的父親舒沛然三義幫幫主。那天是你把我兒子的胳膊打斷了吧?”舒沛然抬起頭掃了王輝一眼。
“是。”
“你很厲害啊以一敵五難怪有狂的本錢。不過這我這裡就是老虎也得留下虎皮再走。
“我的皮可沒有老虎皮值錢。”
舒沛然幾乎有點忍耐不住了剛才擺出這樣的陣勢就是為了給來人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弱勢。可短短的幾下交鋒卻完全落在了下風。他不知道王輝是傻大膽呢還是某測高深。
“有兩條路給你選擇一是到醫院給我兒子道個歉然後留下一條胳膊離開。二是跟著我幹就算揭過這場過節以後誰都不許提起這事。”舒沛然開門見山地說他不想與王輝再呈口舌之利。
王輝輕輕笑了笑冒出一句像聊家常似的話:“我看你兒子一點不像你啊。”王輝的話說的是舒沛然何等英雄(梟雄?)的一個人物他的兒子卻一天到晚只知道泡美女。舒沛然卻從話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舒沛然眉毛抖了抖身子立即挺直了一股無可抵禦的殺氣突然朝王輝湧去。這是一股死亡的氣勢是久經沙場、殺人如麻的人才能擁有的氣勢夾摻著舒沛然修煉的一種獨門內功常人極難抵禦。普通的人在他這種氣勢前早已經屁滾尿流匍匐在地不敢正視。當年舒沛然與另一個黑幫爭奪地盤鬧到不可開交時一個前輩來進行調解他和對頭也是坐在這個酒吧談條件剛一見面舒沛然的殺氣使得對頭腳軟了一軟差點跌了一跤。在談判中在舒沛然的殺氣環伺下對頭心慌意亂始終處於下風。這間酒吧就是那次弄來的。
王輝似乎沒一點感覺讚賞地點點頭道:“舒幫主你獨身一人見我這個仇敵還是有一點讓我佩服的。我來之前還想著可能會像電影裡描述的那樣幾十個彪形大漢站立兩旁鬼頭刀在頂上交叉形成一條刀廊然後當我在刀廊裡穿行的時候十幾個大漢一聲大吼先把我的膽子嚇破。看來我沒有眼福看到這一場。不過你提出的那兩個條件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可惜你是一個人物才給你準備了退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剛才對我客氣了嗎?我還真的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呢!不過既然說到客氣我倒想問問你把那麼多人都藏在包間裡幹嗎?準備為我舉行歡迎儀式嗎?”王輝自進來對於那天晚上生的事情就一點兒也沒有解釋也沒有指責。既然事情已經生在非法律的層面解決問題就無所謂正確與否了唯一需要的就是實力。解釋顯得軟弱沒必要弱了氣勢指責猶如無用的告狀也不是強者的行為。
在王輝輕鬆得猶如調侃的話中舒沛然聽出的是一種強大的自信。憑什麼他如此自信?他還有什麼底牌沒有打出來?他有惹不起的背景嗎?或許他是一個被師門、長輩寵壞了的自以為是的年輕人。舒沛然在確定了王輝的身份後也對王輝展開了一些調查從調查結果看王輝並沒有什麼顯赫的家族在背後撐腰也看不出有什麼高明的武功。但是舒沛然想到了自己獨門功夫在對方面前的無用他居然不抵抗不反攻若無其事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一樣。
王輝是真的沒有什麼感覺。舒沛然這一套對於普通人自然是有很大的殺傷力但對於王輝那獨特的、幾乎是非人的體質來說舒沛然的獨門功夫猶如清風拂面。
舒沛然打了個響指包間的門突然開了呼拉拉從包間裡跑出幾十條漢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