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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口導致徹底決堤,我建議還是儘快舉行刺魂儀式比較好吧。”
你舊事重提,並不擔憂老太太會拒絕。
封印奈落事關整個舊陸奧地區的安全,現成的解決方法,現成的人選,上面即使不敢太逼迫外婆也一定會盡全力說服她按你期望的走;
老太太本身對於世代鎮守的奈落也不乏使命感,外孫女受點罪和舊陸奧的安危之間,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說得輕鬆,你忍受不住儀式的話一切都是做白工。”外婆沒有放棄掙扎。
“這個應該還好吧,我覺得我比您想得頂用喲。”
這樣的反應倒還在你的預料之內。
你摘下薄薄的織花手套,笑嘻嘻向外婆展示。
抵達宮城,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買了把鉗子,自己將左手五指的指甲生生拔掉。纏在傷口上滲血的紗布直接看得老太太斯巴達了。
“外婆,”
拔掉的指甲從你的指間落在桌上,口氣空前鄭重,
“我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一時的意氣用事,我選擇這樣做,就不打算回頭反悔。雖然這麼說有點自大,您現在看到的就是我意志的證明。”
老太太妥協了。
外婆叫了附近的治療術師治癒你的指甲,正式的刺魂儀式定在四月中旬,錯過了麻女的開學典禮你有點遺憾。
上面到底沒敢瞞著你爹暗度陳倉。
估計也被你那一把指甲嚇得夠嗆——安撫你爹,讓他保證在塵埃落定前,對最不可能答應這件事的五條悟守口如瓶,居然沒花多少功夫。
幾十年以來的第一次,附近熟悉久世傳說的鎮民帶著死去親族的血液上門,外婆久違地拿起幼時的技術製作‘紫之墨’。
墨水順著銀針,一寸寸細細密密地刺進你的皮肉,和著血順著身|體稀稀拉拉地淌下來。
“怎麼樣,疼得厲害嗎?”
將怨念和詛咒紋在你身上時,擔當刻女的外婆相當小心。
“還好,讓您擔心了。”
感謝電擊疼痛閾值訓練,這種程度撐下來還算不上勉強。
滿打滿算一個小時,你從來不知道這點時間竟如此漫長。
告一段落時,你觀察著手臂上的盤著的長蛇——有生之年你也算體驗了回花臂。
在宮城過春假和五條悟分開的日子裡,這個人一如既往話癆到用郵件塞滿你的手機。
“日筱和貞夫桑泡澡,毛把池子堵了,笑死~”
“麻女的生徒手冊寄來了,證件照你選了短髮嗎?”
“阿部蒲鉾的魚糕店在宮城很有名吧?你有吃到嗎?”
你忍不住把電話撥過去:
“回去的話,我打算帶魚糕和柚餅子做伴手禮,悟想要什麼呢?”
“……喜久福的赤豆年糕,兩人一起分的那種。”
即使天天通電話,五條悟的聲音此刻還是讓你倍感親切和溫暖。
不斷有人帶著死者的血液和怨念上門,十幾天後,紋身終於帶著兩界的詛咒和念想,爬滿了你的上身。
刺魂之儀的當天,你爹帶著叔父趕到外婆家替你護場子。
擔當兩位鎮女的是外婆的發小,每次見到你都會慈祥地打招呼。
引著你躺在石地上,你感覺身下一片潮溼,黃泉已經透過奈落之門的裂縫淅淅瀝瀝漫溢位來。
“好孩子,放鬆聽我們唱的鎮魂歌,同時在心裡過咒典,不知不覺就捱過去了。”
鎮女婆婆和緩的聲音,讓你的眼皮不可思議地沉下去,你默唸著咒典幾乎陷入沉睡的瞬間,第一根石錐釘入手掌。
你分不清鑽進靈魂的疼痛,和目擊石器刺穿手掌哪個更有衝擊力,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