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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鬱勤和舒晴面面相覷。
歐馬克·克魯耶索夫是誰?誰又是歐馬克·克魯耶索夫?
“你居然認得我!”操歐洲口音的男子頗為意外。
“認識,當然認識嘍!有誰不認得你?”以婕衝著人家笑,然後轉頭瞧著舒晴和馬鬱勤,只見她們兩人同時搖頭。“拜託,你們真的不認識他嗎?他可是連續幾屆的全球一級方程式賽車冠軍,真要飈車,像他這樣才可說是飈車,而閻羅那臭小子,根本是小兒科!”
她哇啦哇啦的說個沒完,或許是為了發洩心頭的怒火,還故意將歐馬克·克魯耶索夫和閻羅拿來比較。
然而比雖比,她卻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會知道有歐馬克·克魯耶索夫這號人物,當然還是閻羅告訴她的,因為——他喜歡玩車呀!
顧不得沿路被拍了多少張照片、開了多少張罰單,閻羅的一腳猛踏著油門,在國道上疾馳,狂奔機場。
看了眼手上幾乎要被擰爛的便條,他忍不住再一次的低咒出聲。
“媽的!”
紙條是方才阿飛交給他的,留字條的人,則是他的女人賈以婕。
你很喜歡玩車,我不反對;你很喜歡飈車,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既然你那麼喜歡車,就讓車當你的女人吧!
喔!順道告訴你,我今天出國,跟歐馬克·克魯耶索夫一同去巴黎,去看真正的飈車。
又看了手中的字條一眼,他氣得將紙條揉得稀爛,從車窗丟出去。
眼見機場已近在眼前,打了方向燈,他將車駛向機場,來不及去停車,隨意將車插在路旁,他由後座拿起一束花,再摸摸西服口袋裡的東西,拔足狂奔了起來。
在出境的等候區前,賈以婕和歐馬克·克魯耶索夫坐在一起。
“你真的打算跟我一同去巴黎看賽車嗎?”歐馬克問。
他很喜歡賈以婕的率真,她和閻羅之間的戀情,她已對他說了,她說這是她最後的賭注,為了不想在未來的每一天之中,都得為她的男人擔心害怕,所以她決定使出最後絕招。
以婕搖搖頭,又點點頭。
“萬一他真的沒來,怎麼辦?”話才一說完,他眼角就瞥到了一個朝這方向慌忙跑過來的男子。
抬起手來,歐馬克用指尖點點賈以婕的肩膀,笑著指向閻羅的方向,然後起身走往出境的櫃檯。
“有機會跟我聯絡,下個月的比賽,記得要跟你的男人一同來看。”揮揮手,他送給她最後一個飛吻。
以婕也笑著朝他揮揮手。
一轉身,閻羅剛好來到她的面前。
“不是都說過了嗎?有什麼事都要開誠佈公的說,你為什麼又想一聲不響的走掉?”拉起她的手,他先將花塞到她的懷中,再緊緊地將人給抱住。
“你自己也沒遵守約定。”她抗議的想將他給推開。
不過,他來了,她真的很高興,非常高興,表示在他的心中,還是有她。
“你是指……”不讓她得逞,他緊緊地將她給抱在懷中。
“你答應過我,不再飈車的!”她抬頭控訴。
“這……”唉,閻羅無言以對的一嘆。“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決定跟別的男人走吧!”
好吧,不飆就不飆。
如果硬要將她和飈車兩事擺在天秤上,那麼,他選擇她。
“我才沒有。”她肯定的告訴他。她才沒有要跟歐馬克走。
“沒有什麼?”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我只是來送機。”她眨眨眼說。“不過,你繼續去飈車的話,難保哪一天我不會跟別的男人走。”
“你敢!”他相信她敢,不過如果有哪個男人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