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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至於她的未來,得交由國際刑警組織處理。”
知道父親陷於兩難之中,閻羅代替他回答。
國有國法,門有門規,一個最高的領導者處事得勿枉勿縱,不可循私,才得以服眾。
“謝謝少室的允諾。”陸為虎拿超第二把匕首,往腿上又是一刺。
血味再度充斥於空氣中。
當第三把匕首再度被執起,他的手高高舉起時,一直無動於衷的黑狼,突然揚聲大喊——
“住手,我不要你代我受罪!”
陸為虎的手頓了下,眸光拉向她。
她哭了,一個殺手,一個冷心無情的殺手……竟然哭了!
“菩兒……”陸為虎聲線顫抖。
“爸!”終於,她喊出聲來。
值得,只有天知道這有多值得,他等這一聲“爸”,幾乎等了半輩子之久。
“阿虎,把匕首給我吧!”
看著他,閻嵩一嘆,接著走上前,伸手取走了他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往自己的腿上一刺。
“這一刀,我替你挨,你年輕時為我擋得夠多了,我想,幫你受這一刀,是應該的。”
“父親!”閻羅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攙扶。
現場陷入了一片寂靜,無人敢再多言,眼中只有折服。
“阿羅,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一會兒後,閻嵩對著兒子說。
看著地上的陸為虎和黑狼一眼,閻羅邊攙著父親往外走,邊說:“阿飛,請醫師來看虎叔的傷,還有,派人安全的護送他們兩人到美國,向國際刑警方面表示我們三擷門對於這事的關切,讓虎叔在美國養老,不過永遠不得再與三擷門有所牽扯。”
“謝謝、謝謝門主和少主!”
看著漸遠去的背影,陸為虎的叩首聲仍迴盪著。
閻羅回到房間時,幾乎是賈以婕剛好破解出最後一組資料的時候。
“你要的,全部。”她由椅子上站起,伸手撕下印表機上的紙。
當她一走近,才瞧見了他身上衣服的血漬,那血漬由衣服的下襬一路延伸至西褲上,她驚愕地盯著他瞧。
“你……你受傷了?”嘴唇微微地顫動:心跳驟然加速。
“受傷?”從她的眼裡,他瞧見了驚惶不安。“沒有!”
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漬,閻羅明瞭她誤會了。
不過,這讓他心喜,她對他的在乎,這下全都寫在臉上。
“那血……”好可怕的暗紅,怵目驚心。
“我父親的。”他一手接過她手上的紙,一手繞到她的腰後,摟緊了她。
“伯父?發生什麼事了嗎?”眨眨眼,她沒注意到他有點不規矩的手。
閻羅將人給攬近,低頭就是一記灼熱熱的吻。“都過去了,別再談了。”
賈以婕被吻得暈頭轉向。
他將她給重新拉回到椅子上坐好。“你調得到買方和那個掮客交談的資料嗎?”
以婕昂首望著他,思緒未回,仍陷在暈暈然之中。
他站在她的身前,一手捧起她的臉。“回魂了嗎?”接著,一個彎腰,他作勢欲吻她。
他的臉貼近、他的眼貼近、他的唇……賈以婕驟然回神,雙手似彈簧一樣彈射而出,推開他。
“該死的,你又要做什麼了?”吻她?沒錯,這個男人方才又吻了她!
閻羅笑著攤攤雙手。“你終於回神了。”
“我一直都沒失神。”可惡,她就是討厭他的笑。
“是嗎?”他笑睨著她,話鋒一轉。“你的電腦裡調得到買方和那個掮客交談的資料嗎?”
“有。不過追不出買方是誰。”說到這兒,賈以婕有點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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