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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能同意自己的世子娶一個罪奴嗎?不能,鎮國公世子倒也光棍,直接領著未婚妻私奔去了,至今沒有回來,鎮國公世子之位至今虛懸。而鎮國公輾轉得知了事皇后把世子未婚妻給弄到那種田地的,連帶著皇后也給恨上了,這十多年來沒少給她下絆子。這不,為了打擊她,鎮國公連荀貴妃的線都搭上了。
皇后深吸一口氣,笑盈盈的正要開口說話,忽聞門外來報:
“娘娘,荀貴妃求見。”
皇后一口氣險些沒暈過去,半響方才喘著氣說:
“讓她進來。”
“姐姐這是怎麼了?”人未到,聲先至,荀貴妃顯然是聽到了皇后的話,也不等人來宣,自己就進來了,她先是對著聶祁宏微微點頭,然後掃了一眼地上跪著的易敏之和寧馨二人,在他們二人左前方一米多的地方跪了下去:“妹妹見過皇后娘娘,娘娘萬安。”
寶藍的裙襬上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開滿了易敏之的眼睛,她看著眼前這個荀貴妃的背影,妖妖嬈嬈,這是怎樣一個美人兒啊!
“起來吧。”這麼會兒功夫,皇后已然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手一揮,吩咐道:“給貴妃拿個墊子來。”
“是。”
宮人拿來了棕紅的墊子放到了右邊,荀貴妃上前去跪坐了下來,不等皇后問話就主動交代了來意:
“妹妹今兒來是求皇后姐姐一件事兒的。”
皇后心中一動,開口就像回絕,卻不曾想那荀貴妃壓根兒就沒打算讓她開口問,徑自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要說這事兒呢,妹妹我也是可以辦到的,只是,這事兒終究牽扯了祖宗家法,所以還是要知會姐姐一聲的。”
皇后道:
“既是祖宗家法,妹妹也就不必多說了。”
荀貴妃聞言臉上就有了悽婉之色:
“我那個小子,姐姐也是知道的,因著妹妹我有孕之時不小心傷了根本,自打出生起就有點兒先天不足,依仗著皇上的寵愛才能活到今日,妹妹我斷是不肯讓他受一點兒委屈的。易兒倒也爭氣,從沒有讓**心的時候,今兒個易兒從御花園裡回來,就到我那裡求我,說看上了一個丫頭。我這心裡想啊,不就是一個宮女嗎?看上了,那就是她的福氣,跟尚宮局打聲招呼就可以把人領走了,沒成想,易兒說那姑娘是個罪奴,我這心裡啊……”
荀貴妃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那金豆子成穿成串的往下掉,什麼徐娘半老,什麼風韻猶存,什麼梨花帶雨,什麼雨中嬌荷都不足以形容其萬一。易敏之看的大為受教,原來哭也是一門藝術。
皇后最怕什麼?皇后什麼也不怕,就怕荀貴妃哭,想當初,荀貴妃甫進宮,尚只是一名美人,因著少吃了一口菜就從中午一直哭道了晚上都沒能哄住了,直到廚子把中午那道菜原汁原味兒的做了出來,讓這位姑奶奶吃了那麼一口,她就不哭了,還真就是那麼一口,還是她下筷子之時的那一口,當時她已然吃了八分飽,後面的教養嬤嬤就在她舉起筷子夾起了那魚身上最嫩的一塊肉的時候攔住了,她就哭了。這一口吃完,那道菜她就讓人給撤了下去。
自這以後,誰見了她就得繞著走,生怕把人給惹哭了哄不回來,沒成想,就這樣一個哭哭啼啼的美人兒竟然入了皇上的眼,並且讓她一路哭哭啼啼的給哭出來一個品格兼優的兒子,哭出來一個貴妃封號。
“成了成了,不就是一個人嗎?妹妹你帶走就是。”
皇后敗下陣來,反正也搜不到東西了,也許真的就在聶祁宏身上。
“那妹妹就謝謝姐姐了,寧馨這丫頭我就帶走了。”
荀貴妃瞬間就收起了眼淚,對著皇后一福身就拉起了寧馨。
“咦?”
皇后輕咦了聲,她意會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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