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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青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也錯愕地看向宣莞。幾步的距離,那個正品,她永遠也無法戰勝的女人原來真的比照片上看著還要純真、脆弱。也許是她懷裡抱著個孩子的原因,對面的那個女人臉色白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莞兒!”顧城南喊了一聲。
那個女人逃走了,顧城南眼看要追上去,青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
“你的條件我同意,什麼時候走?”
“你給大旗打電話,讓他安排你們母子先住下,之後的事再說。”他一收手臂轉身就走了。
她的手還僵在空中,幽深的長廊卻已不見了他的蹤影。他就那麼急切地追出去了,沒有給她留一絲情義。
她明白的這個男人不是無情,是他生命中所有的情都給了一個女人,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讓她成為那個女人的替代品卻不肯分一點兒情義給她?
青抱住孩子,親了親孩子的額頭,“慶幸他不是你的爸爸,不然媽媽真的會撐不下去……”眼淚順著孩子圓滾滾的臉頰流了下來。
顧城南從茶樓追出來的時候宣莞已經坐上一輛計程車離開了。他掏出電話撥了一遍又一遍對方始終沒有接聽。
他開車往家趕得路上林子來了電話,“對不起顧總我不知道您在茶樓……”
“你現在需要說的是告訴我她現在的位置!”
“在中央公園。和……”
“說!”
“和白……白經佑……”
顧城南結束通話電話在丁字路口一個急轉彎,限速六十的路上他一腳油門車速已經快達到了一百二十邁。
他很少開快車,一個賀宣莞不知讓他瘋了多少回。
雪花沒完沒了地又下了起來,但比起之前現在的溫度好像回升了一點兒。
公園一片白茫茫,火樹銀花的景象漂亮極了,可惜行人稀疏無人欣賞。某個角落的長凳上一個瘦弱的女子身披男士外套坐著愣愣的發呆,一旁的帥氣的年輕男人穿著一件黑色毛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我回去了。”宣莞摘下身上的外套交給白經佑。兩人一同站起身來,白經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擔心地問:“你還要回他那兒去?”
“我剛才是情緒太不好了他說什麼我都不會聽進去,所有才不接他電話。現在好點兒了,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總得聽他解釋解釋。”
他不放手,“別走。”
“經佑,我得回去。”
“你以為你們之間是愛情的嗎?宣莞你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你都被矇在鼓裡,你以為顧城南他真的愛你嗎?還是他在報恩……”
突然一個拳頭打在了白經佑的嘴角,那樣激亢的情緒瞬間凝固了,宣莞被嚇了一跳,她踉蹌後退一步看向顧城南。顧城南則陰著臉一手攥住白經佑的衣領逼近兩步, “白經佑,人亂講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剛才那句話的代價,你承受的起嗎?”
“怎麼,你心虛了?怕她知道你就是那個不堪的乞丐?還是你真的根本就是在報恩,連你自己都不敢承認呢?”
又是一拳打在了同一個位置,白經佑向側方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宣城的撤資希望是白氏能夠承受得起的代價。”顧城南聲音不大但字字是釘。
他邊脫掉外套邊轉身朝宣莞走過去,衣服披在她肩上,他牽起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往車的方向走。
☆、軟禁在家
兩人回到城西的公寓,宣莞使勁掙脫開他的手,“你為什麼動手打經佑?你們說了什麼?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顧城南也惱火了,“我為什麼打他?難道你覺得我看見你和他並肩坐在一起我該無動於衷?”
“……那你和你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