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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簡老闆想挖我牆角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似清非濁,搞得眾人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說著邵士森又將站在角落裡的鬱宛西推上眾人面前,溫和地笑道:“不過賢內助這稱呼可不能亂按,傷了應小姐的名聲可不好。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夫人,鬱宛西。”
鬱宛西被迫推上風頭浪尖處,迎來眾多疑惑的目光,還有來自應書靜的尷尬之後仇恨的怒視。
鬱宛西不自在的目光四處逃遁眾多的目光在她身上的追問,慌亂逃竄間,卻見站在不遠處如點穴般怔住在那裡的葉蕭岑,同樣用不可思議甚至在驚訝中崩潰的目光直視著她,彷彿要將她生生剝離,又生生穿透。
鬱宛西完全不能在這樣的突然之中反映過來,渾然空白的大腦無法將事情串聯,無法去想為什麼葉蕭岑也會在這裡?在這個偌大的城市,商人的圈子何其廣,為什麼偏偏在這樣陌生的場合遇到?還如此的戲劇化。
邵士森似是沒注意到鬱宛西和來自另一邊的突然怔住,與那些客戶自然地談起生意上的事。
鬱宛西渾然大腦自然聽不到任何的隻言片語,擔心憂慮著一向衝動的葉蕭岑會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這樣的場合突然衝跑到她的面前要一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答案。
可顯然,鬱宛西太低估葉蕭岑的自制力,這幾年的歷練已將他張揚的個性漸趨磨平,更趨於成熟與穩重,然而骨子裡的霸道與衝動如洶湧的潮流在他心中翻滾,握著酒杯的力度已經幾乎要捏碎這薄弱的玻璃,自始至終葉蕭岑的目光一直緊追不捨於鬱宛西在角落裡的移動,在這個喧囂與繁華錦簇的宴會中,鬱宛西像一個越縮越小,越小越無的微影格格不入。
鬱宛西不知這是服務生為她斟滿的第幾杯酒,因為之前沒有任何食物充飢,在心煩意亂中空腹下喝落了幾杯酒,在肚肌迴盪間,也微感頭暈目眩,頭重腳輕起來,會場上的人影也彷彿漂浮在霧中的影子一般不真實,鬱宛西放棄尋找,輕輕晃了晃頭,又揉了揉眼睛,看到會場的另一道通道,想著去外面吹吹涼風也好清醒些。
………【第八十九章窒息】………
迎出門,一陣涼爽的冷風清洌地撲入燙熱的臉面,絲絲清冷讓人頓感心曠神怡,鬱宛西一下感覺清醒許多,漫步在這鬱鬱蔥蔥的花園小徑,往前走去,花團錦簇,雖沒有春日裡的萬紫千紅,落葉繽紛間卻是另一番景象。
鬱宛西不識路,也有些醉意,不敢走得太遠,便在一處座椅上坐下,迷迷糊糊回頭間,有一簇螢火蟲般的火苗爍亮著,然後定睛仔細看去,白光燈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幾乎觸疊在鬱宛西的身上,再一晃,那火苗落在了地上,被一隻腳狠狠地踩滅,那影子越來越近,壓迫得鬱宛西幾乎窒息。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滄桑的疲憊,就好像他的臉,從曾經油光粉面到了現在的滿目風霜,甚至她看到在他的左眼旁處那道清晰刻骨的刀痕。
在這些過去她不知道的年月裡,他生了什麼她一無所知,而她生了什麼,他更是無從得知,跳過這空白的幾年,面對彼此飽經風霜的故事和滿身瘡痍的心,再苦苦糾纏難道是因為他們曾經有過那一段不堪回的痛苦糾纏嗎?錯誤的開始,血腥的結束難道還不夠嗎?
“是真的,這都是真的,我現在是邵士森的妻子,請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鬱宛西鎮定精神,堅定絕決地說道。
背光下,葉蕭岑的臉色難看至極點,目光中仍是不能相信的疑惑,扼制住鬱宛西想逃開的手腕,一遍遍地反覆道:“這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姐姐呢?邵士森是你的姐夫呀!怎麼可能會變成你的丈夫?絕對不可能。”
鬱宛西的目光變成一把利劍,恨不得活活刺穿他的心臟,他怎麼有資格提她的姐姐,若不是因為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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