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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沒錯,君滄墨的確很累,不多會兒,竟然比她還先睡過去。
這個夜晚沒有月亮,漆黑一片,她根本看不見什麼,君滄墨來的時候,她也只是隱約能看見一個輪廓,可她就是知道,這個人是他,一種直覺吧。
沒過多久,她也沉沉的睡了過去,屋內一片祥和。
次日清晨,碧凝端著熱水進來為她梳洗,瞧見君滄墨長身玉立的站在內室,也沒有任何驚訝,反倒是傾珂忍不住開口:“碧凝,你怎麼這麼淡定,難道沒有看見他麼?”
碧凝一臉的不解,呆呆的看了她一眼:“看見了啊。”
“那你怎麼沒有反應……你難道不覺得,這樣一個美妙的早晨,在我的房間發現一個男人的身影,不覺得很奇怪麼?”碧凝點頭,奇怪倒是奇怪……只是,碧凝覺得奇怪的是,傾珂那麼激動到底是要表達什麼,她的房間有個男人?還是俊美迷人的公子?
呃……都有可能。
“昨天夜裡,符大哥回來已經來找過我和子鳶了,呃,在小姐的房間看見公子……還算合理。”碧凝一臉的風輕雲淡,就像她話中所說,君滄墨出現在她的房間,很合理。
本來還興致勃勃的傾珂,被碧凝兩句話打擊得頹廢不少,草草梳洗一番,拖著君滄墨去大廳準備吃早餐,卻發生了不愉快的一幕。
究竟是要多麼大的誤會,才能讓符天痕拿劍指著她千辛萬苦才招來做賬房先生的徐然啊……
“天痕,你幹嘛?”傾珂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有些混亂,一向黑白分明,見義勇為的符天痕冷冷的看著徐然,長劍抵在他的胸口,已經滲出一些殷紅的血跡,聽見傾珂的聲音也不移動分毫。
而這樣詭異的場面,本該氣氛異常陰沉,可徐然依舊一臉善意的笑,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傾珂身上,聲音充滿溫柔:“珂兒,這只是個誤會,別在意。”聽見徐然對她的稱呼,君滄墨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正常,倒是符天痕,劍鋒又進了一分,急得傾珂連忙來到他身前。
目光不善,心中很是氣憤,這天痕今日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些日子不見,變得這樣衝動了。
“天痕,把劍放下。”傾珂是個護短的人,徐然自從來到畫廊,幫她做了不少事,雖然平日裡懶惰一些,卻也是個做生意的好材料,總是能為她出很多點子,讓她省了很多心力,她對徐然是絕對的信任,就算是符天痕也不能隨便傷害她的人。
符天痕最終還是收起劍,卻不是因為傾珂,而是君滄墨給他的指示,不知他那劍是拿什麼材料做的,徐然的胸前已經一片鮮紅,劍尖卻不見一絲血跡。
“碧凝,快拿紗布過來為他包紮一下,記得先消毒。然後還是去找大夫來瞧一瞧,免得感染……”傾珂有條理的吩咐下去,看著徐然依舊帶笑的臉,臉色越加難看,回頭瞪著符天痕。
儘管再生氣,她的理智還在,強忍著怒氣,來到符天痕面前:“天痕,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動手?”這不是符天痕會做的事,除非徐然能夠威脅到他,可這種假想很顯然是不能成立的,徐然是名落孫山的書生,這才降尊紆貴做了她這間小畫廊的賬房的。
哪裡會是從小習武的符天痕的對手,再說了,他有什麼理由……
符天痕還沒開口,一旁的桌角出鑽出一隻腦袋來,軟軟的聲音開始解釋:“姐姐,這真的是個誤會,早上碧凝姐姐去伺候你起床了,夢兒就自己過來大廳等著姐姐,徐然哥哥也早早的過來了,他還陪夢兒聊天,徐然哥哥發現夢兒的玉佩很漂亮,只是想看看而已,天痕哥哥和子鳶姐姐剛剛過來,以為徐然哥哥欺負夢兒,就動起手來。只是天痕哥哥太厲害了,徐然哥哥才被他傷了的。”
小淚夢不會撒謊,原來事情的原委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