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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玉鳳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重要,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玉鳳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玉鳳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夠?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玉鳳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炕上。玉鳳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位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吧。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玉鳳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玉鳳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裡待了一會兒,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著回到玉鳳家。
玉鳳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攤子。思雅穿著玉鳳的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豔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得更加優美。玉鳳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天一股冷豔之氣。
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玉鳳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工作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後來玉鳳才對我說,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思雅的面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玉鳳的事吧,真有點哭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籍的,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還有滿地的豬肝片、醬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宴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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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玉鳳。
我任它的大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