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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走去,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站在了離那舒家廢院子不遠的樹後。
“就是這兒!”二虎子壓著聲音,卻難掩激動。
朱月暖的紅唇抿成一線,死死盯住前方。
廢院子依然和上次她來時那樣寂靜,只是院子裡的枯草被壓彎了許多。
“昨天,我就是躲在那邊,趴了好久才逃出來的。”二虎子佝著身子,指著那院子低低的說著。
“他們有多少人?”朱月暖突然問。
“我不知道,從進了賭坊以後,我們就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兒,當時我只看到二炳被他們帶著,然後有三個人什麼也不說,閒了就來捧我……”二虎子悲憤難填的說著在這兒的事。
“你躲在這兒別出來,我去瞧瞧。”朱月暖叮囑了一句,從樹後晃了出去。
二虎子警惕的左右張望一番,藏在了樹後面。
朱月暖大大咧咧的靠近,很快就到了院子裡,一間一間的檢視,這院子並不是幾進幾齣的那種,只不過是像村子裡那些稍富裕的人家用石頭壘就的屋子,正面朝南一排八間,左右各有三間,不高的牆已經失去了圍牆的作用,而那倒塌的一半房子已經完全不能進,剩下的受了牽連的屋子倒是勉強能遮個風擋個雨。
朱月暖晃到了最左邊最完好的一間屋子前,這麼多的屋子,也只有這一間的門和門口有被踏過的痕跡。
她站在門口細看了看,抬手推開了稱得上是木板的門。屋內無人,地上稻草凌亂,地上還有些許血漬。
就在這時,左邊的屋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朱月暖立即掠了過去。
只見。兩個人影飛快的分頭逃竄。
朱月暖想也不想就追向了其中一個,同時,手中也摸出一文錢往另一人彈了出去,那人頓時應聲而倒。
而前面的那人卻利用林子裡的樹,左騰右閃的逃著。
追逐片刻,朱月暖追了上去。一腳踢在了那人的屁丨股上,將那人踹倒在地。
“跑什麼跑!”朱月暖帶著火氣,站在那人的面前,一彎眼,頓時瞪大了眼。“怎麼是你!!”
“朱大小姐。”那人苦笑,爬了起來,立即後退幾步避開朱月暖,討饒的拱手,“我是害怕……以為是什麼強人……不知道是朱大小姐你呀。”
“你不是大運賭坊的人嗎?”朱月暖冷眼看著他。
面前的人正是大運賭坊見過的那個老鼠須中年男人。
“我是……不不不,我不是。”老鼠須男人點頭又搖頭,“我們坊主被官差帶走,賭坊的人都解散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朱月暖無視他的回答。繼續問。
“我就是……來看看。”老鼠須男人訕笑著,目光閃爍。
“不說?”朱月暖冷笑,目光四下一掃。發現一株爬滿了藤的樹,只是這個季節,藤已有些發黃乾枯。
“我真的是……”老鼠須男人剛憋出兩句,就看到朱月暖突然走開,他愣了一下,迅速的轉身就跑。
朱月暖到了那樹下。一把扯下一根粗粗的藤條,不慌不慢的打了個活套。直接向那老鼠須男人甩了出去。
正中目標,老鼠須男人還來不及掙扎。已經被扯了回來,吊到了樹上。
“說,楚二炳現在在哪?!”朱月暖叉著腰,仰望著胡亂蹬著腿在半空打轉的老鼠須男人。
“我不知道啊。”老鼠須男人哭喪著臉,嚎叫著。
“你真的不知道?”朱月暖再一次問。
“我真的不知道……朱大小姐,我哪敢騙你呀,我……我來這兒,就是來碰碰運氣的,聽人說之前你的嫁妝……我就是來看看,能不能撿點兒漏……”老鼠須男人極力的解釋著。
“康子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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