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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絕世美人。”
徐文蘭忙道:“怎麼回事?你快說給我聽聽。”曉梅笑道:“真實情形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她年輕的時候,容貌既美,武功又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武林豪客,不知有多少,那時她眼高於頂,一個也沒有中意的,磋跎到四十歲,仍然是小姑獨處。歲月老逝,昔日如花容顏,隨著日月消失,也逐漸失去了昔日光輝,從前傾慕她的,已經淡忘了她,從前追求她的,更早已兒女繞膝了。她發覺自己正被人遺忘,芳心既氣又急,性情也越來越陰沉,行事難免也趨向偏激,出手狠毒,因此聲名更劣。不想就在這個時候,卻邂逅了一位令她第一次心動的男人。那男人無論人品武功,樣樣都是上乘之選,初晤一面,便緊緊吸引了她的勞心,這正是她企盼了四十年的夢中情人,四十年,她的心第一次為他而盪漾起來,一縷情絲,蒙繞難以,但她卻自怨自艾,始終不敢向他吐露—一。”
徐文蘭忽然插口問道:“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相逢太晚,她縱是吐露出來,也必然只換來一陣譏笑罷了。”“那男的已經——。”
“不!他還沒有成家。”
“那麼,為了什麼?”
“那男人當時年僅三十,足足比她小了十歲。”
“啊—一她怎麼辦呢?”
“她痴痴慕上那位男人,卻又自慚年華老大。不敢表露出來,又不甘心讓這番痴情,永遠理藏在心底,於是,她做了一件大錯而特錯的傻事。”
“傻事?”
“是的。傻事。她在細心安排之下,利用一種烈性媚藥,終於得到了他。”
“啊!”徐文蘭失聲驚呼道:“那太可恥,太下流了。”
曉梅笑道:“果然可恥下流,所以,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什麼代價?”“一身武功、滿面羞慚和四十年固守的純潔情*。”
“那男人廢了她一身武功?”
“是的,據說是他氣憤之下,用重手法點斷了她的心經陰脈。”
徐文蘭默然半晌,才低聲說道:“這代價也太重了一些——。”
曉梅繼續說道:“從那次事件以後,她羞憤難當,獨自遠走南荒,第二年,下嫁給當時兇名遠播的‘南荒毒叟’田烈,也就在她下嫁田烈的同時,生下了她唯一的女兒田秀貞。很顯然,田秀貞不是田烈的女兒,而是可恥的代價之一。”
徐文蘭脫口道:“田烈會心甘情願。”
曉梅道:“論人品,田烈貌如夜叉,論年紀,田烈當時已在七十以上,足可當她的父親了,垂暮之年,得此美婦,他還有什麼不願意的。不但願意,而且對她百依百順,唯恐不得她歡心,除了將自己一身煉毒奇技傾囊相授之外,因為她不喜南荒土女,田烈使派人帶了大批金銀珠寶、遠來中原替她收買中原女孩子去南荒侍候她,又因為她不慣南荒山區終年不散的瘴氣,田烈便在洱海之濱,斥巨資另築了一座‘萬毒堡’。哪知不到三年,田烈卻一命嗚呼了,於是,她便在堡中創立‘萬毒教’,自任教主,十餘年後,萬毒教勢力漸大,她因記很當年那段傷心恨事,決意要把萬毒教帶回中原來,誰知才離開南荒,忽然在煉製‘地心火毒’的時候,被火毒浸染雙腿,不能行動,只得把教主大位,傳給了田秀貞,自己卻隱在這洞庭湖中小島調養毒傷。”
徐文蘭聽完這段經過,嘆息一聲道:“這樣說起來。傷心人別有懷抱,她的本意,必在二十年前那位男人身上,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曉梅搖搖頭道:“這卻從未聽她提起過。”
徐文蘭又問道:“她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名字?”
曉梅道:“聽說她孃家姓花,本名叫做花月娘。”
徐文蘭低聲喃喃道:“花月娘?怎麼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曉梅笑道:“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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