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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卉下意識地搖搖頭,不管哪個劇組扯上了警察,那是極少有正面新聞爆出來。救護車一來,曾雅受傷昏迷估計也瞞不住,但總比爆出了什麼仇殺案件要好,真是一點都不希望因此而上熱搜排行榜。
行壹不在意曾雅此次受傷會引起多大的娛樂新聞熱潮,而在意的是曾雅被什麼所傷。
房間內的窗戶從內側上了鎖緊閉著,而窗戶的設計也不會讓一般人能輕易撬窗進入。
絲瓜的身上還有一股陰氣殘留,奇怪的是雖然她抓著一把頭髮,但是指甲縫隙裡並沒有皮肉組織的殘留物,換言之絲瓜根本不像與曾雅激烈打鬥過。
「壹壹,你來看這裡。」易鹹指了指抽水馬桶,裡面漂浮了一團被人捏過而褶皺的白紙,「它像不像一個人形?我記得你說過門窗是一道天然的結界,但現在看來有人學會往門縫裡塞卡片這一招了。」
一般的陰鬼不能直接破門而入,除非房裡的人給出了允許它入內的指令,人是無心做出這些事情,比如說順手就開了被敲響的房門,看著門口是空無一人,但說不好回頭會發現什麼了。
如果不是曾雅與絲瓜在無意中將這一片薄薄的剪紙夾帶回房,那麼就有人為地用剪紙破解了一般門戶會形成的天然結界,這也就能解釋絲瓜身上陰氣的來源。
王卉也湊近看了一眼就滿心煩悶地拿出電話,救護車來了等於記者隨後也會到,現在這種情況很難說曾雅是否還能繼續拍攝,必須和廖導談一談是否要臨場換人,趁著開拍才一週時間將損失降到最低。
行壹見王卉一臉頹色地走出了客房,是想起了早晨在oo酒店見到有些鬼鬼祟祟且全副武裝遮掩住的馬霆,也不知《有鬼》會不會是不僅要換女主角連男主角都難以倖免。
「黃經理,目前最好確認一下是否真有誰朝門縫裡塞紙人。」
行壹還是將有關紙人作祟的猜測告之酒店黃經理,信不信是他的事情,這一棟酒店上樓都要刷卡,而這一層基本住的都是《有鬼》劇組的人,如果真有某個活人破解了門與窗的天然結界,還是早點從監控裡確定那是誰比較好。
當下是該去紙紮匠所在看一看,能以紙片人的陰氣來控制活人,那一聽就不會是普通人能做出的事情。
沒有等救護車與記者聞訊趕來酒店,行壹先一步離開了,不過看著打算要一起去的易鹹,他肩上的傷還沒有好又何必湊熱鬧。「來回可能要兩個多小時,你還想來回折騰,回房陪吾吾不好嗎?」
「我保證不惹事地安靜陪著你。再說受傷的戰鬥力還是戰鬥力,萬一有突發狀況,你難道還指望那頭紅毛?」
易鹹指的是正往這裡走的道具師周峰。出現了道具被極有可能被抹上屍油這種事,周峰必須要上門問紙紮匠討一個說法,讓對方解釋清楚其中到底是哪裡出了岔子,更何況現在已經出現了兩個重傷者,誰知道與致幻符有沒有關係。
「我是不指望他,但是你……」行壹輕輕戳了戳打了易鹹打著石膏的右肩,「難道我能夠指望你?」
易鹹委屈地一把就握住了行壹的手,「我一不能當車夫,你就嫌棄我了。難道我會添亂嗎?萬一真的有事,其他什麼都做不了,起碼我還能做一個墊背的。有像你這樣把墊背的往外推的嗎?」
「別胡說了,我什麼時候說要找人墊背。」行壹已經不指望與易鹹在某些方面講道理,何況她是為易鹹的傷情考慮,卻也知道不能把易鹹真當做瓷娃娃。「想去就去吧,腳在你身上。去看一看紙紮匠的鋪子也好,今天要見的那一位說不定還真能讓人長見識,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周峰走進只聽到了最後一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位扎紙匠會出事?「兩位這猜測夠滲人的,柳富升才剛二十出頭,我看他體格健壯不該一個月不見就病倒